是安、又像是鼓励,行方长伸出手,将最后阻挡的障碍拨到一边,原本被包裹住的阳物立刻了出来,它已经亢奋到不能再亢奋了,在他手中仿佛上就能发而出。
行方长又小声地呜咽起来,他的贴了上去,已经变得柔的口抵上望端。
“无论如何……我会和你在一起……”
“嗯――”
口被开了。
甬感觉到被撑开的饱胀感。
巨物顺着他的重突破到了最深,内里累积的不满足与空虚被它填满,转化为了灼热又强烈的快意。
“啊、啊啊!”他高声惊叫着,声音被大关的抽插打散,他抱住行方长的腰让他抬高再放手让他落下,望几乎整离开又整没入,甬被毫不留情地摩与撞击,甚至在他眼前也敲出花火一,“啊啊啊、太……哈啊――!”
声音太过破碎以至于连大关都无法听清,而正包裹着他望的窄也足以让他丧失大半思考能力――那饥渴的地方全然包裹着他的东西,在每次他进入时顺畅地让它直没,又在每次抽出时挽留一般被它牵扯。
仅仅经过几次抽插,大关就觉得自己要了,他从未跟男人爱,也不知原本应当是用来排的地方会是如此的……舒服。
“呜啊!快……咕呜、呜呜……”模糊中他听见行方长在叫他的名字,音节被冲散在呻里,“关、嗯嗯……我……嗯啊――!”
无论他想说什么,这都不是一个好时机,大关微微抬起他的子、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他张口咬上行方长的,怀中的发出愉快的颤栗。
行方长感的在这阵颤栗中给予了正向的反馈,后收得更紧,冲刺与被开拓双方的快感都在加剧,他已经彻底被快感冲垮了意识,除了呻,唯一想的便是拥抱眼前的人。
――他在这里,就像他说的,在他边。
他们通过后与阴前所未有地紧密结合在一起,先前那些不快的印象与残影在极致情的推动下消失无踪。
已经完全绵无力的手向下伸出,行方长碰了两人相交的位,内因快速的抽插而被带出,撞击的地方发出淫靡的“啪啪”声,他摆动着合着运动,确保了每一次进入都达到两人的极限。
“、哈啊……在……嗯……我、里面……”他啜泣着,“最深、呜……一起……”
大关猛地抬看向他。
目光碰,而后他拉下行方长的脖颈,齿交缠。
“咕、……”
然后那望着意撞击了先前才被主人引导着玩弄的感点。
“哈啊!”
行方长达到了今晚的第二次高。
与此同时,大关也在他里发而出,灼热的似乎烧灼了他的内里,让他不由得再度轻声啜泣。
大关抚摸着他的脊背,他没有抽离自己的望,他们维持着相互结合的姿势彼此拥抱。
两个人都在息,高过后的甜腻空气包裹了他们,行方长靠在大关上,好一会儿才从高考过后的空白中回过神来。
他用仍然颤抖的嗓音呼唤了大关,而后得到一声轻柔的“嗯?”作为回应。
“是那个人……”行方长喃喃低语着,“让我变成现在这样的。”
若是之后再让行方长回想这时发生的事,他大约会觉得那是在高过后以混乱的大脑出的混乱决定。
但他的的确确这样了,大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用力地拥抱了他。
行方长没有回拥他,他闭上眼睛,将低语继续:“他说……这是因为我天生淫乱,是我……喜欢这样……”
“不是的。”大关说。
“可我、我……”啜泣声,“你也感觉到了,我――”
“无论你觉得怎么样,都是那家伙灌输给你的。”大关说,“是他想让你这样想的。”
行方长的大脑“嗡”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