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羞耻也是行方长快感的源之一。
“碰我……那里……就是、刚刚那里……”他的脸一定涨红了,可混在情的红中,甚至无法让人分辨。
“哈啊……!”
他溺水了,可眼前是平日里绝无法见到的瑰丽光景。
大关轻声叹息着。
“这里吗?”手指抠挖了感点。
第三手指也探入了后,甬一下被撑得更大了,他发出惊,那三手指一起插入了他的深,而后飞快地抽插着。
后里的手指抽了出来,环上他的腰,一阵晃动,等他再度睁眼时,他已经跨坐在了大关上。
了第二手指,两手指撑开行方长的内里,让他发出甜腻的呻,呼粘稠而重,沉在四周变成了满是情的空气。
如此的……不堪。
大关舐着他的耳垂,既像
仅仅靠爱抚与后里的抽插,他就达到了高。
这问题太让人羞耻了。
――他很耐心。
“……怎样,才能让你舒服?”
被碰让他愉快。
“哈啊……”
大关又吻了吻他的双眼,他闭上眼睛,抱住上的人,轻声地啜泣着。
“我……我…………”
“呜、呜呜……”他叫着大关的名字,“手、呜……”
“别哭啊。”大关轻轻吻走那些泪水,“告诉我该怎么。”
他颤抖地抓住大关的手,让他的手碰着自己的口。
想要更多,他想,脑海深浮现着被鞭打时的疼痛,他觉得自己已经无可救药,被彻底植入了受的因子。
“小行?”大关用沙哑地嗓音呼唤着他,他的话语稍稍停顿,而后、改变了称呼,“……方长。”
大关在他里弯曲着手指,指节撞击着,指尖掠过他内最感的地带。
大关的另一只手正在抚摸着他的,在每一都温柔地爱抚着,可他的肤却因此如针扎般泛着微痛。
先前近乎沸腾的情犹如被浇了盆冰水般生生地冷却了下来。
被指甲搔刮,因快感不自觉探出的被叼住,他用自己无法受控的四肢拉近两人的距离,快感像他里的异物般撞进他的大脑,他发出哀鸣,反弓起的让他们的望相互摩――
小腹贴在了一起,行方长不由自主地沉下婆娑着那阳物,熄灭的情瞬间复燃,用它强大的力再度将它死死拽住。
后紧紧地包裹着那两手指,可这样不够……远远不够……
他问:“是那个人让你变成这样的吗?”
“那里……会让你舒服吗?”大关问。
“――”
行方长忽地意识到。
和陌生人那种急切地想要攻占一切的态度截然不同,大关正在忍耐,在其它的事开始前,他希望让行方长快乐。
麻酥的快感一口气从前冲向下,他颤抖得更加剧烈,更多的泪水扑簌着从眼底落下。
行方长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片白茫,世界像被无穷无尽的光笼罩,他不由得夹紧双,想要让那刺激更深入、更彻底。
他高了。
“啊!”行方长险些惊叫出声,他的猛地弹起,望的端冒出了更多,“就是、哈啊――”
犹如浮在海中被浪花一遍又一遍拍打。
“啊!”行方长一下子惊叫出声,“那、呜呜……”
行方长怔住了。
感点忽地被碰了。
行方长又轻颤起来,他听见大关正在叫他的名字,他的手正抚摸着自己的后颈。
他咬了咬牙。
而后它们被吻走,大关的温柔地舐过他的眼眶。
那条被他满了的内就是他望和自己间唯一的障碍。
――没有……别的碰……
行方长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行方长呜咽着,本无法回答,他用泪的双眼看向大关,他一眨眼,泪水便从眼眶中出。
他回答不上来,他无法说出答案,那答案像是隐藏在最深的海沟中,深不见底。
他把行方长进一步拉近自己,仍然灼热起的望隔着内碰到后入口。
“没关系的。”他说,行方长已经记不得他今晚说了多少次这句话了,在各种各样的时候、从各种各样的地方,铺天盖地一张网般向他扑来,“没关系的……”
“嗯、啊啊……”被着,行方长嘴里冒出了更多的呻,他拥住上的人,灼热的躯相互紧贴,“我、咕呜……舒服……”
“怎么什……嗯嗯……”
白光席卷视野,大脑一片空无,他坠在沙发上,茫然地注视着眼前。
他甚至不用说更多,光是这样的反应便足以说明一切。
被抚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