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方长不记得那天晚上他们是折腾到什么时候才停下的。
时间在快感中显得没有什么意义,大关的yu望一次又一次地充填着他的shenti,min感点被撞击到近乎麻木,他濒死一般chuan息,仰起tou不断索求下一个亲吻――尽guan已经zuo了许多次,彼此索取的yu望却好像始终没有衰减。
到最后行方长都能感到大关倚靠在他的脊背上、把tou埋进他的脖颈间、喃喃念叨着他的名字。
这好像是他对于睡着前的世界最后的印象。
清早,他在噩梦中惊醒。
梦里他被三个人摁在了大床上,他们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轮jian了他――他们分别享用了嘴和后xue,强迫他为他们手淫,最后两genyu望一起进入了他被cao2得无法合拢的后xue。
行方长觉得自己被撕裂了,并且因此达到了高chao,小腹被灌了许多jing1ye而像是怀孕一样隆起,清晰地昭示着他究竟有多么淫乱。
而那个没有脸的陌生人一直坐在房间一角的椅子上,享受着他被强jian的过程。
他有时也发出指示:“把他的前面堵起来”、“用那个榨ru机”――他以这种方式凌辱他,甚至不需要在他shen边、不需要碰chu2他……
行方长在梦的最后崩溃了,他哭着求陌生人来cao2弄他,他像狗一样爬到陌生人shen边,摇晃着shenti展现自己满是jing1ye的后xue。
在他准备喝下陌生人的niaoye时,他醒了,几乎在现实中惊叫出声。
“方长?!”他的声音惊动了大关,后者急忙坐起shen,一把拥住他,“没事的!”
他甚至不知dao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只是单纯地意识到行方长声音中的惊恐,他不断地安wei着行方长,直到他终于安定下来,在他怀中颤抖。
“zuo恶梦了?”他问,行方长颤抖着点着tou,大关没有问他梦到了什么,只是抱着他直到那颤抖停下来。
今天还是工作日,按现在的时间他们理应开始起床洗漱,但没有动,像没有人从彼此的拥抱中离开般。
“嗯……”行方长低声地应了句,鼻息有些微弱,“是关于那个人的事。”
大关重重地叹了口气,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没有说出――他的话语被一阵铃声打断。
行方长几乎一下子tiao了起来,惊恐地看着房间一角。
是他的手机。
昨夜大关在他睡着后把它带到房间里来充电。
那上面的号码……
行方长眼前一片漆黑,他颤抖地拿起手机,大关在他shen边问dao:“是他吗?”
得到的答案是无力的点tou。
――仿佛噩梦一下子变成了真实。
“你想怎么办?”大关又问。
怎么办?
行方长只能接。
“喂……?”
电话对面传来了模糊的呼气声。
接着,那个他熟悉的、变声后的声音说:“昨天晚上,你没有回家,对吧?”
他果然有在留意!
行方长剧烈地颤抖起来,大关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紧紧地握在手中。
“我昨晚加班了,所以就在附近的旅店里住了一晚上。”行方长努力不让声音显得太过惊恐,“我……你也知dao、之前请假了……”
陌生人当然知dao。
导致行方长请假的罪魁祸首也就是他。
“下次要告诉我一声才能在外过夜。”陌生人的口吻ruan化了,但没有ruan化多少,仍是一副命令的口吻,“否则,我会惩罚你。”
“我……我知dao了……”行方长“呜”了一声,回答dao。
“还是说,你想被我惩罚?”
“咕呜……”行方长回答不上来了,“我……”
他无助地看向大关,可大关gen本不知dao他们间有什么对话,只能尽可能地给予他安wei。
“sao货!”
“是的……我是、sao货……”他呜咽着重复。
大关握住他的手一下子更紧了。
而电话那端则传来了陌生人满意的笑声。
“上班去吧。”他说,仿佛这是什么由他施舍给行方长的东西一般。
行方长挂断电话,紧接着又被大关一把揽中进怀中,他死死拥抱着行方长,似乎要把他整个rong进自己的shenti。
“别再回去了。”大关说,“不要再见那个人。”
――每一次见面都对行方长是一种伤害。
“但、要是那样……”
“方长。”大关打断了他的话,“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里?”
“咦……?”
“我和你说过吧,我老家不在这里,是个小城……其实,我爸妈一直在让我回老家工作。”
行方长的确听大关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