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兹罗及希之女天生就是这副子；于是那片空茫里又有了几分渴求。

        若在这里的是旁人，指不准已经情大动，但罗兰只觉得同情。

        有视线落在他脸侧上。

        他转，发现莱格尼斯在看他。

        “怎么？”他问。

        “你的药。”她有些迟疑，“能大幅加快恢复。”

        “这正是我买它的原因。”罗兰说。

        “就我所知，只有你一个人在服用它。”莱格尼斯说。

        虽然室内一团漆黑，但罗兰却觉得自己看到了她眼睛里的光。

        那使得她看起来有那么一点儿像是她容貌给人的印象了。

        “原来如此。”半灵说着，轻声哼笑了一声，“你想知它有什么副作用。”

        “是药三分毒。”莱格尼斯说，听起来仍平平淡淡的，“所以，药效如此强的东西，一定有响应的‘毒’。”

        “而我是第一个使用它的人。”罗兰说，“并且是唯一敢用的。”

        莱格尼斯不置可否。

        她说：“我想和你笔交易。”

        “报酬是什么？”

        “药费。”

        房间中央的女又开始呻，她好像这才从高的余韵里清醒过来。

        她的“嗯嗯啊啊”声成了两人的背景音，像一出荒诞剧般在他们边上演。

        “哈呼……嗯……！哈啊……又来……咕咿……”

        “几次？”

        “包括这次在内，五次。”

        “十次。”

        “狮子大开口啊。”

        “好难受……哈嗯、啊啊……！莱格尼斯……嗯哈……！”

        “十次，否则免谈。”

        “……行吧。”莱格尼斯勉强说。

        边的呻又高昂了起来。

        罗兰呆不下去了，他收下药，转离开。

        走出教室时，他看到莱格尼斯走到那少女边，低注视着后者的双。

        然而，莱格尼斯绝不会伸手。

        教室门在前关上。

        罗兰随后便躲进了僻静的角落，他一边想计算着回宿舍的路，一边从袋子里摸出药吞下。

        很快――虽不是上，但也足够快速――药物便在他内消解。

        他察觉到了这点，因为它的“毒”已经开始扩散：下腹开始疼痛。

        仿佛将他活活焚烧一样的疼痛向着四肢百骸传去，他好似在痛楚中同时验着生与死。

        罗兰竭尽全力地呼着，将蜷到最小以回避可能落在上的视线。

        他闭着眼睛拼死忍耐，在宛如被肢解般的疼痛里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