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怠感让他打不起神来事,连移动都显得会过分消耗力,他长舒一口气,放任自己有片刻什么都不想。
然后他们就会嘲笑他是个淫乱的贱货,或者发情的母狗,又或者贫民窟里的野鸡都比他要好,他会一一承认下来,顺便张嘴住伸过来的无论什么。
西耶纳拍了拍他的屁。
只要他仍在这里,终究一切都不会改变。
近乎空白的
在这里的是两只野兽正在媾和,如果没有这层木板,他定当发出讨侵犯者喜欢的声响,他会淫乱地呻着请求对方得更狠更深,直至将他的深都完整蹂躏,连他的五脏六腑都一并摧残。
可他的声音实际传不到这侧,包裹他望的甬或紧或松都不过是的本能反应。
他们多半会得到他们想要的。
他了眼睛,发现眼睛下面浮得厉害――也是啊,昨天到现在,他就没有好好休息过。
上难受得要命,下更是散发着恶心的味,让他的胃里经不住一阵翻搅。
“毫无意义。”
但现在更不是休息的时候,他想。
这一年时间他就是这样过来的。
某种倦怠感在他里徘徊,以至于他甚至没有气力去响应里的感觉。
这是件好事,这他妈的的确是件好事,这样他就不用看见那些来玩弄他的人的丑恶嘴脸了。
那原本残留在内的就没有清理,在暴的抽插下,那些出了口,顺着淌。
醒过来时,罗兰意识到自己发出了这样一声低叹。
罗兰想,在木板后闭上了眼睛。
房间一角有水,是他存在那里的,为的就是这样的时刻。
再多来几次 那些就会被撞成白色泡沫,而他们会期待他同时抽搐着达到高――
没等那侵犯者发他就了,望颤抖着吐出,也随之产生涟漪一般的微颤,蠕动着纠缠入侵物。
这个仓库平日里只用来对方杂务,因而无人问津,这才让它成了某种意义上的游乐场。
所以……
第一个人来得比想象得还快,西耶纳显然不打算让他闲着:
他用那些水清理了,而后再度疲惫地坐在了墙角。
那种感觉让望显得更加的亢奋,端因此不住冒着前,彰显出一副糟糕的姿态。
后紧接着就被碰了,他能感到异物正在钻入他内,那感觉很难受――就算他那已饱经摧残,也一样不适。
接着,手指退出,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望,以近乎撕裂的态度向里冲去,狠狠凿进内里。
而外的人开始了冲刺,罗兰可以想象他正在一边弄一边说着污言秽语,好像这样就能让被侵犯的人出更淫的反应一样。
它在里挖掘、搅弄、抽插,一直到它的主人认定自己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甘美的反应为止。
罗兰垂下眼,紧紧抿住――尽他知即便自己出声也不会被听见,然而他不想那样。
但这天,没过多久就有第一个人走进仓库,罗兰感觉到了那人手指压在他大上时的温。
不过罗兰时常也会觉得黑暗灵本来就与野兽没什么区别,那种感觉里全然不带半分半灵抽世外的态度。
而手指的主人只会把那不适当作讨好,他纵着手指长驱直入,刺激着内紧紧地缠绕上指尖。
糕得让他想干呕。
望随着感点被撞击而充血,又在撞击间被摩在木墙上,木板上细小的刺扎进端,口传来一阵阵痛。
他似乎正在说些什么,但得益于木板的隔音效果,罗兰什么也没有听见。
即便在现在这种状况下,罗兰也能明确地感到自己的正在起着反应。
对方自然也从他这无意识的讨好间感到了愉悦,抽插得更狠,仿佛闻到了血腥味的野兽。
――说到底他们都是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