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的时候，王宿：「李译的表哥在另一个单位工作，那个单位的其中一项工作是监视龙眠湖一带，如果发现虫族就要立即禀报。」

        方翼怔了怔。「这麽说……」

        「那个单位今天早上没了。」王宿轻描淡写地。

        这般大刀阔斧的作风，又是在这种感的时机，方翼想也不想就：「是钟上将？」

        「并非全是锺上将的功劳。」王宿简略，「政商界的南家和这件事有关，那个单位的所有人都被收买了，谎报虫族的动向。」

        「这麽多年来都没有发现？」方翼诧异。

        「参与其中的人不少。军法单位会理。」王宿不愿和方翼多谈，「在龙眠湖监狱更深，有虫族遗留的遗迹，那里已经被占据了，一个由人类主导的非法组织长期在那里活动。」

        「可是偷袭侦查队的不是虫族吗？」

        看方翼脑转不过来的样子，王宿将光脑里的资料发了一份给他。

        方翼接收到资料，快速翻阅一遍，表情愈来愈错愕。

        「这些上社会的人在暗地里培育虫族，监狱里面有充足的人类……」方翼看得愈多，愈觉得恶心。

        「和李查克会面的申请办得如何了？」王宿问。

        「已经办妥了。最快今天下午就能会面。」只需要用光脑提出申请，以王宿的份，审很快就通过了，方翼上午就理好这件事。

        「你通知狱方，我下午过去。」

        「可是、已经知那里有危险了，您还要去？还是多带一些人……」

        「会打草惊蛇。周上校正在整理无人机回报的资料，你去协助他。」

        「周上校的工作能力很强，没有我的协助也能按时完成。我的首要事务是协助您，应该和您一起去。」

        王宿沉入沉默，似乎在衡量带他前往的优劣。方翼固执地看着他。

        「不论何时何地，你都会遵从我的命令？」王宿。

        「当然。」方翼毫不犹豫地。

        「过来。」王宿指着自己的侧。

        方翼顺从地绕到办公桌後方，站到王宿指定的位置，距离他三步之遥。

        王宿命令：「标记我。」

        「什麽？」方翼愣在原地没有动作。「这个……」

        「你可以拒绝。」王宿面色如常。

        「等等、等一下！」

        拒绝了就代表不遵从命令，太阴险了。

        可是王宿今天没喝抑制剂，也许是因为这样，才提出这个要求？

        如果是这样的话，在这里亲一下也没什麽大不了。

        方翼习惯地如往常一样揣测上司的心思，间接为上司的办公室扰寻求一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