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意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人嫌弃他太有空。
那几天容意是蹲点比较频繁,就怕到口的鸭子飞了。好几次看她跟公司的某位男同事有说有笑出商厦。
心中不由吃味,每天上下午一束花送到她公司去,是有那么点宣示主权的味dao。自己也觉得好笑,这种飞醋也能扰乱他心神。
竟一时怕zuo法太过冒进,一时又怕表现得过于冷淡。所有的情绪都像取决于某个人的言行。如同攀附悬崖,想要握住救命的线是在别人手中,抓或放都由不得你。
你唯一能zuo的,只有无时无刻瞄准递手的时机。
眼下小姑娘盯着他看,想必是把他往歪chu1想了。
但好像他本来就没多正。
容意忽然一笑,走近来,挨在她shen侧坐下,曲膝时西ku的布料紧绷地压在重力凹陷的沙发。长臂一伸将陈素圈进怀里,眼睛藏着丝男xing禁忌的nong1色:“小姐,要服务吗?”
陈素也看他,夜色将她的眼睛渲染成纤尘不染的通透。知dao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了,也不甘示弱,声音带着困倦的哑,笑得满目天真的妩媚:“真的啊?我可以只点你吗?”
容意松了桎梏,脊背靠沙发,一手撑额,偏tou懒懒地审视,指尖若有似无地轻落在她从窄mao衣底下lou出的侧腰。
肌肤雪盈的一小片,min感到指腹温热摩挲,一chu2一瑟缩的程度。
可她仍是朵不惧盛开的花,无知无畏。
坦坦dangdang,接受任何暧昧的染指。
“可以哦。”容意说。抓起她的手落在衬衫的纽扣上,沿着自己的shen躯一点点下延。
“你想zuo什么?陈素zuo什么都可以。”
起于玩笑的暧昧气氛最终被谨慎的敲门声打断。
容意动了动,懒得应声,起shen去开门。
他离开时也靠得极近,微微弓了些背从她上方起来。
暗光中陈素又看到了他耳骨chu1蜿蜒排列的四个耳dong,空空dangdang的细罅凉薄。
她没由来的想起方才那两个陌生女人。
那他呢?金主和钓金主,混迹此chu1到底属于哪一波?没有千金一柸,也没有舍shen成仁的勇气,陈素想,自己又要拿何来赌?
外面的人是来送衣服的。
容意回tou时,陈素正抬手轻掩chun打了个呵欠。眼睛因困意泛起些微shirun,黑濛濛的,与他对视上的一瞬笑了笑,也许是气氛太晃人,她也学着容意刚才的样子,手肘落沙发背,支着太阳xue侧首看他:“别见外啊,在这里换。”
也不过是个青涩得如同调情的恶作剧。
容意看她,凝声一笑:“在这里换也没什么意思。应该……在这里。”
他的shen影如同一片无法抗拒月chao的海水,一寸寸愈来愈沉地蔓延上陈素的shenti,将她笼罩。
两条大tui分开,铮亮的pi鞋尖抬起抵着沙发边沿,膝关节跪立在陈素shenti两侧,用自己圈成一个禁地。
陈素的整个上半shen被迫后仰靠在ruan质的沙发,连视线也随之倾倒。
看到的,却是他居高临下的神容。
这里和这里的区别,意味鲜明。
她的shenti成了一张白纸,平整地铺开,任由他的热焰侵食。
陈素看着他的手指一粒粒将纽扣解开,衣领大敞地从宽阔的肩脊hua下。
那些斑驳暗色的光线都成了累赘。
修长的骨骼,蕴藏力量的肌理,好shen材淋漓尽致地一览无遗。
他的xiong膛盛开着一片繁复华丽的纹shen刺青,是只栩栩如生的飞鹤,朱ding白羽,展翅飘逸。翱鸣声唳地盛载于pi肉,牡丹与鹤,千刺万凿,艳刀雕刻,有种惊心的美感。
以致日后,多少次赤luo相对,肉ti交合,无数个抵达ding峰的瞬间,陈素都用此生铭记了这片与鹤同眠的盛景。
羽尾玄足从腹肌腰线缠绵绵延着,紧紧贴服左侧人鱼线深刻的凹沟长长地往下,没入卡在kua骨chu1束得规整的pi带。让人不由遐想那liu畅的线条是如何勾勒在虬结有力的大tui与腹gu沟以作收尾的。
陈素似是被金属扣打开的窸窣声响惊动的,但事实是她的心防早已坍塌,断bi残垣塌泻一地。
时节在春分,只为一人惊扰。
她面色通红,手落在容意jin骨分明的手背,如芒在背,讪然地嘟囔阻止:“接、接下来的就不用了吧。”
这语气莫名有种没有底气的生ying,连虚ruan的拒绝都谈不上。
两人手下停滞在的位置也ting尴尬的。半松的pi带扣往下几寸是裆bu,男xingbu位的隐匿之chu1,近在咫尺地堵在眼前。
像座苍山高高垄起地潜伏在ku料下,又如巨大的野兽岿然凶猛现出juti轮廓。荷枪实弹架在烤火架上,危险实质,火苗轻淬就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