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怎…怎么回事?”
“最近建和集团从那个美术馆采购了大量的画像,这也没有什么―原来你不知?你丈夫没理会不告诉你啊。”
“好,谢谢您了。”
“代表,那个中年男子是名画家,约三个月前曾经与夫人有过接,而且他一直与夫人保持联络。”
“说下去。”
“是。在调查他的家庭成员时,发现他的妻子就在我们一直联络的美术馆任职。”
顾仁成听到这里,忽然抬起直视金秘书。
“给我。”他伸出手。
金秘书呈递资料,顾仁成快速翻动档案。
“太迟了。”他猛地把档案摔到办公桌上。
“现在就去雾津。立刻,上。”他抄起手机,咬牙切齿。
现在要的,就是切断她的信息来源。但他有预感,事情败只是时间问题。
“林昭,我说过的,不要越线。”
突然大量购置画像,消失的作品,被换掉的奖项。看似毫无关联的东西,在平淡细微的外表下,几乎都有那个人的影子。
最了解自己的人,往往是边最亲近的人。 她无力地靠在墙上,再无多余气力支撑躯。“你到底是谁?”林昭喃喃自语。
尖锐的电话铃划破无形窒息的幕布,林昭愣了一会儿,才慌忙接起电话。
“真是抱歉,今天晚上我有些事情,所以住在公司,不回去了。”
电话那端没有立刻应答。
“林昭?怎么了?”
“啊,刚才手有些忙,没来得及回复你。”
“在家里等我,顺利的话我会提前回去的。”
“…好。”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林昭伸出冰凉的手指,屏幕熄灭。早上还能打通的电话,现在已经联系不上了。
最了解自己的,果然是边人。
她回看向空的,没有光亮的屋子。现在,他的真实的模样就要暴出来了。曾经连想都不会去想的可能,已然变成狰狞的事实陈列在她的面前。
“我回来了。”
没有往常的欢迎,顾仁成犹疑地走进客厅。
林昭枯坐在沙发上,侧向他,面无表情。
“公司的事情,实在是抽不开…”他只当是他的晚归引起她的不满,站在那里解释。
“你…昨天晚上在公司?”她转过来自下而上地打量着他。然后自顾自地笑了起来,“是去了雾津吗?”
“然后去见了我的朋友,对不对?”她停止无果而终的问话,而他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只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她。
她笑得更畅快了,如果能忽略失控的泪水的话。
“让我失去资格的,就是你。”
听到这句,他猛然上前抓住她的肩膀,忽略她剧烈地挣扎,用手捂住林昭的嘴。
“你吓了我一,”他注视着她的眼睛,笑着对她说,“这几天你的心思全在那上面,很容易去胡思乱想,”他顿了顿,松开放在林昭肩膀上的手,一点点靠近她的脸。
她下意识躲开他渐渐上移的手,这令他的眼睛黯淡下来。“没有弄疼你吧,没事吧,林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