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在那之前,我不知你承受了这么多所以自己去查明了真相……我知我该死,我不该对你说那些话。对不起,原谅我,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
听到那些人名,叶一竹愈发激动,着气踢打他。
“是不是如果宁雪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后我就立去找你,你就会原谅我?”
他在一片混乱中小心翼翼试探,试图安抚她的心,试图找回当年哄她的节奏。
就把这趟长久的离别当作是一次顽固的争吵。
“!你啊!”她伸手重重甩他一记耳光,锋利指甲划过他的脸,立留下一血迹。
顾盛廷麻木承受,知她已经快要虚脱,却还是不肯原谅他。
“高考完我去找过你,去你家,可你已经走了……”
叶一竹整个人散架般落倒地,被蹭破的双在冒血,浑颤抖着渐渐平息。
泪从指划过到掌心,他跪在地上,把脸埋进她的颈窝,用沙哑的声音祈求救赎。
“对不起,原谅我。”
叶一竹几乎昏睡过去,手背青暴起死死揪住他衣衫一角,他把她抱到房里,把气调高,又帮她把发干。
给她上的伤口止住血,药,贴了创可贴。
一切事情完,他还觉得不够。
他站在床边,一狼狈,背脊弯曲。他知自己对她的伤害、愧疚,无时无刻都漫过了对她不告而别的埋怨和愤怒。
天色渐晚,他祈求她好好睡一觉,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忘记。
他宁愿回到她刚刚回国的那段时间,她如此美丽高傲,好像真的不屑记起龃龉污浊的过去。
走出去捡起她摔落在走廊的手机,地上有长长混乱的水渍和泪痕。顾盛廷站在空的世界中央,除了深刻感受上被她留下的火辣辣的疼痛印记,什么都不想。
因为他知,他几乎把她毁了。
这些伤痛之于她所承受的,无足轻重。
他给了她两情相悦的启蒙,却让她领教了丑恶的“背叛”。
这比让她爱而不得更可恶、更致命。
虽然这不是他的本意,但伤害已经发生。在当年,他自以为是以为能放开她,错失了最后的救赎。
他缓缓蹲下,隐忍啜泣,被巨大的无力和悔恨侵蚀。
*
直到晚上,秦铭再打叶一竹的电话,都是关机状态。一开始他没在意,因为她手机关机不是什么怪事――也许是想好好睡个觉,不受外界干扰。
可直到第二天,她都没回电话,他才开始起疑。
第一时间找到刘信远,这小子比他反应还要淡定。
“我姐这人能出什么事,她和别人在一块儿,只有别人出事的份。”
秦铭这才真正领悟为什么叶一竹总说这个表弟不靠谱。
她前天晚上去酒店应酬,可最后刘信远是亲眼看她进了酒店大门的。听闻他们那晚的“惨烈事迹”,秦铭一时无言。思来想去,还是拨通程褚的电话。
听说是叶一竹的事,程褚本来不想再多。可听到是联系不上人,他也有些急了,立把电话给了宁雪。
宁雪几乎昏过去,心急如焚,可又不知从何开始找人。叶一竹本来就是刚从美国回来,能联系的人就那么几个。如果她和秦铭都不知她的行踪……
“找顾盛廷。”
程褚愣住,有些迟疑:“不能吧。”
宁雪急得眼睛发红,一把夺过手机要自己打给顾盛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