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侍权运动组织内,提倡的方式是插入的一方避孕套。但是市面上卖的避孕套多数是侍人的尺寸,极少有男用的。毕竟,男对侍人大补这个说法,直到如今还深入人心。极少有男愿意套,便是与他们交合的侍人,也往往视避孕套如仇敌。
说着,他再次进了生腔,温扯直脖子,“啊”的尖叫出来,沈行停住动作,埋在里面感受了一下,才又重新开始晃腰。
沈行笑,“不急,这不是正在喂给你。”
沈行摸摸他的,称赞了一句“乖。”
温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意识到尝到的味并不难闻,反倒呆了一下,沈行伸手住他的脸,微微往上抬,微笑着问。“怎么样,好吃么?”
按照侍父的教导,此刻他应该跪到地上,替男人干净阳。温本不想照着侍父的指导,但想到一会儿要跟男人提的事,上一,子顺着吧台下来,就势跪在了男人间,抬看了男人一眼,伸出尖,小心翼翼的了沈行半下去的阳一下。
他听说过有的家主,不想要生小侍子,每次用完侍人后,便要人将深入到生腔内进行清洗。
“嗯?”
也许是早晨已经在他内过一次的缘故,沈行的味并不厚,几乎没有腥臊感,反而带着些类似麝香的味,微微有些发苦。
沈行了一下他的屁,“哦?”
温脸一下烧了起来。
这是他应该痛恨的、男人们居高临下的语气,温却不由自主地抬朝他出灿烂的笑容。
他才满十七,又自觉是侍权拥护者,自然也不愿在此刻怀孕,刚刚清洗时,也有一半是有着避孕意图。
沈行抬眼看了他一眼。温紧张地咽了口吐沫。着继续说。
“你的同学,叫什么名字?”
“看,果然这里没洗干净。”
沈行已经吃完,正在翻着报纸喝咖啡。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温刚被他前后破,虽内温,这一下被如同被到心脏,整个人都忍不住在台子上往前,眼中浮起了纯粹生理的泪水,回怨了男人一眼,抽了下鼻子。
但将细插入生腔,可并非易事。此刻听沈行如此说,他咬了下下,提足了勇气,轻声说,“我听说,不想生小侍子,有一种避孕药可以吃。”
底。
温虽斗胆提了请求,却没有想到他会答应,愣了一下,才开始报名字。沈行抬手
沈行轻笑了一声,松开手,温凑过去,很快将他上沾上的干净了。
“我、我的好些同学,昨天也被抓进了716。”
温嗫嚅了一下,到底没敢提让他套的事。沈行也没再深究避孕药的说法,只一阵猛攻之后,将再次撒在他的生腔里,这才抽了出来。
他在最后一秒,终于还是把原本想说的“能否把他们救出来”,换成了打听情况,一时也不明白自己心中到底在想什么。沈行已经把报纸折了一下,放回桌面。
“有件事情,不知是否可以麻烦您。”
早餐是面包、煎、牛及咖啡。温怕沈行吃完了就要出门,只给自己拿了一点点,很快吃完后,放下刀叉。
温实话实说,“有点苦。”
一边的烤面包机“叮”了一下,弹出了两片面包,温在呻这种呢喃了一句,“早餐……”。
“我,我就是……不知他们现在的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