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平日无事的话是这样。”赵啸天点点,“他练功的时候你别去打扰就行了。师父他人很好,嘴心,最是好相啦。”
桃纪坐在别庄桌前,正望着桌上凉掉的饭菜闷闷不乐,就见一个人影拂开门帘,慢悠悠地走了进来。他眼珠往那边一转,就欣喜叫:“啸天哥哥,你总算起来了!”方才颓丧的小脸就像是被点亮了似的,明艳不可方物。
“没事没事,啸天哥哥饿了吧,我去叫人热了饭菜!”桃纪喜出望外,想要扑上去抓住赵啸天的手,又害怕什么似的往门口瞧:“岳……晏真人呢,他没有一起来吗?”
说完,指尖径直来到端,在那个小口上重重一刺。
“唔啊!”赵啸天差点惊叫出声,被刺激得飙出了泪,下也一抖一抖地直接出来,淅淅沥沥地淋在门板上。
纪来了!”赵啸天吓得一个激灵,想要挣脱师父的桎梏。晏长清不悦地眯了眯眼,突地伸手抵住门板,不让赵啸天打开:“让他在外面叫唤,不理便是。”
就见一匹通枣红的高大神骏出现在赵啸天眼前。它高八尺,披红鬃,膘壮,一双漆黑的眼睛灿若朗星,覆着短绒的漂亮腱子肉在阳光下油光水,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赵啸天与那骅骝双目对上,竟莫名觉得有些眼熟,此情此景,他仿佛在何见过……
“师父、不要!桃纪会听见的!”赵啸天吓得浑僵,下又被得舒爽,想挣脱又舍不得,只能小小声地告饶。
晏长清充耳不闻,猛地将徒儿推在门上,牢牢压制上去,开始加快手中动的动作。
现下摸清楚了晏真人的作息,他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心里甚至还罗列出了若干条计划,最终目的就是和赵啸天培养感情。
桃纪心内一喜,忙给赵啸天夹菜:“那可以说是一天大分时间都在练功咯?”
一听到这个,桃纪就来神了,他眼珠转了一转,装作不经意问:“哦,是这样啊――啸天哥哥,你能不能讲讲晏真人的日常作息?以免我擅自冲撞了他。”
但是男人哪有不爱宝的?他很快抛却了其他杂念,只专心欣赏着眼前的神骏:“真是好……你在哪弄的?”
赵啸天笑着打了声招呼“早上好”,就掀开前摆坐下,语气充满歉意:“对不住啊,早上我起得晚了。”
“啸天哥哥,太阳照屁啦,你们还没醒吗?”门外叫声未停,高中的赵啸天迷迷糊糊想着,他的屁没被太阳照到,倒是差点交待在这里了。
赵啸天不疑有他,边往嘴里包子,边糊不清:“哦这个啊,师父他老人家每日早晚练功两次,一次两个时辰,比吃饭还准时。”
用完早点,把慕言送给娘去带后,桃纪将赵啸天拉到了别庄后的厩,指着门内神神秘秘:“啸天哥哥,你生辰要到了吧,我送你一样宝贝好不好?”
赵啸天站在厩前,心中已有了计较,抱臂哼笑:“宝贝?那让我猜猜,是不是一匹啊?”
“哈哈哈,自然是,但是这又与平常不同。”桃纪撅起红,一副献宝的得意样儿,反手打开了紧闭的门。
赵啸天听到师父的名字有些不自在,顿时联想到了刚刚香艳的场景,咳嗽几声:“师父在打坐练功,不用他,我们吃我们的。”
他突然握紧手中之物,让赵啸天闷哼出声:“师父你什么,放手!”
晏长清可不这些,桃纪在外面叫得越大声,他就越是变本加厉,甚至还坏心眼地凑到徒儿耳边哄:“那你小声一点。”
嘴心那是对你吧,对我们可就是嘴心了。桃纪默默在心里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