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好说歹说之后,桃纪总算是勉强得了晏长清的同意,在小木屋旁安顿了下来。
他深谙打铁要趁热的dao理,抓紧一切机会去接近赵啸天、讨好晏长清,每日天不亮就端着早点敲小木屋的门,比打鸣的公鸡还要准时。
赵啸天因着之前稀里糊涂与师父zuo了不可描述之事,后知后觉感到了赧意。刚回来时,每当与师父独chu1就觉得十分不好意思,总想找着借口离开。
这日清晨,睁大双眼一夜未眠的赵啸天tingshen爬起来,dao:“师父,儿子好像在隔bi哭,我去看看他……”房内气氛暧昧得令人chuan不过气来,他脸红红地松了松领口,转shen作势开门。
正于床上打坐的晏长清双目微阖,轻启朱chundao:“站住。”
赵啸天不自觉打了个寒颤,犹如被抓了个现行的贼一般,定在原地。
晏长清睁开眼,起shen来到赵啸天背后,冷声问:“你在怕我?”
赵啸天只感觉一阵清冷的暗香自shen后袭来,随即他的腰就被人握住了。他忙dao:“没有!我怎么会怕师父。”
“是么,”晏长清垂下tou,雪白的如瀑发丝倾泻下来,轻轻搔着赵啸天的脸颊,yang到了人心里去,“那你躲什么?”
“是在躲这个?”
言毕,不待赵啸天反应,他猛地掐住赵啸天的下巴,强ying地扭转过来,一口吻了上去。
“唔!”赵啸天吓了一大tiao,想推,又慑于师父的威信而不敢。
两人chunshe2相接,晏长清发狠得吻着,手掌甚至抓住赵啸天的后脑不让其躲避,擒住小混dan的she2tou就是一阵yunxi,把人亲得大脑几乎缺氧。
等赵啸天因着受不住而呜呜直叫时,晏长清才大发慈悲地从他口里退出,亲昵地用she2尖tian着赵啸天红zhong的chunban,低声dao:“还是在躲这个?”
然后他伸手自赵啸天没系好的腰带探进去,温柔地抚摩着掌心下hua腻的pi肤,甚至逐渐往下,一把握住了那团绵ruan之物。
“啊师父别――”赵啸天吓得惊chuan一声,想挣扎又不敢,毕竟最脆弱的地方掌握在他人手里。
“啸天,莫要躲我,坦然接受,嗯?”晏长清边进行手上的动作,边以犬齿轻咬着怀里人的脖颈,在其上yun出了daodao红痕。
往前是门板,往后是师父的xiong膛,赵啸天真是避无可避,只能呜咽着由着师父挑逗自己的xingqi,把那物逐渐捋得抬起了tou,兴奋的淫ye也不断从大张的ma眼中liu了出来。
“师父,再摸摸……”赵啸天不自觉扭着屁gu往shen后人怀里拱,手里死死抓着垂落到shen前的银白发丝,像只努力讨好的幼兽。
晏长清很满意这么乖觉的徒弟,加快了手里的动作,白皙手指hua动间发出yeti的黏腻声响,在安静的室内格外羞人。“你听,它高兴得直叫唤呢。”晏长清垂下眼睫,好似真的在听着什么美妙的乐曲一样,“你的shen子已经缴械投降了,那你的心呢?”
赵啸天真不知dao师父哪里来的这么多调情手段,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把他摸得腰肢发ruan:“师、师父!不是说好了给我时间吗……”
“嗯,”晏长清自后揽着赵啸天,无可无不可地嗯一声,dao:“那我再给你七日时间。七日过后,你答应是最好;你不答应,那我也只能zuo到你答应了。”
“师父哪有你这样的!”赵啸天忍不住在晏长清看不到的角度翻了个白眼,“合着我答不答应都是一样的结果啊!”
这反应逗乐了晏长清,他不禁低低笑着赞叹“徒儿真聪明”,笑意自xiong腔振动也传达给了赵啸天,让后者忍不住口干she2燥。
屋里两人情nong1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啸天哥哥,晏真人,我给你们带早饭来啦!”
“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