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辜扛起白鹤姿的一条架在肩上,那肉已是胀成了两翻卷盛开的艳花,内里柔柔蠕动的肉袒出来,底原本紧闭的小口此时已经打开了一条隙,翕合间,澄澈的淫竟是吐出了个腻的气泡。
他虽不是簪缨冠礼的世家公子,但停云派也是江南执牛耳的武林豪门之一,与鄙的江湖草莽不同,嫡系门人个个良于言行,外峰子弟也是被要求行止端方。
手指再往内探了半寸,及到了一层韧的薄,指腹在其上剐蹭而过,司徒辜嘴角勾起,下一瞬抽出手指,一巴掌扇在下人的,会阴登时红一片,连紧闭的后庭口都在掌力下略略鼓突。
终于,白鹤姿闷哼一声,只觉好似一烧红了的铁棍入了自己内,酸胀的异物感使他像是被挑在刀尖一般,而着力便是那最为柔私密的雌。
“先帝遗诏,立臣为天下兵元帅,残旭宗上下皆为陛下与大楚王朝赴忠效死。今江湖草芥惊扰龙,且这不阴不阳的双之淫邪不堪,有污圣听,实是罪该万死;然陛下念及兄弟恭悌常,不忍取其命,下臣亦司掌三司刑狱,不如将这罪人没为我教淫,既是让他生受万人骑的活罪,也不至死而伤了陛下仁孝的名声,您看如何?”
拨弄着那不堪的肉,像是翻开牲畜的吻验看牙口似的翻检,司徒辜一中指顺着肉的中到了,接着便毫不犹豫地弄了进去。
“传言双之人最是浪,只要是过了及笄的年岁,下的两口一天没有阳物弄便淫水横,瘙难耐,便见到跟棍子就会饥渴万分地去骑插,白少侠岁数也是不小了,又这般贱,竟还没有给人玩松了,难不成是停云峰上上下下,男人皆是阳痿不举?”
内里淫红的媚肉立即饥渴地缠了上来,竟是分外的粝——甬内满是浮突不平的肉粒,如一一颗颗相连的柔石子,不难想象若绞住的是男人的阳物,该是何种销魂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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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姿抿紧了,眼角默默地浸出泪来,却是看不见,后年轻的魔门少主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年幼的大楚太子神情却是沦为了一片木然,就连被解开了桎梏之后,也只是如泥塑木偶般端坐在条凳上,无分毫反抗之意。
唯有在肉刃出时,其上残存的丝丝血迹,才昭示了这场事无关情爱,只有征服夺取的残忍。
因着被架起了一条,满屋的人都能从入侵者的角度清楚地看见,硕大的蕈已是将窄小的口撑成一个圆形,女前庭的肉和豆被挤一团蹙缩着,随着主人的抽搐微微颤抖。
溢在口的阴还残留着些许的余温,司徒辜扶着已是完全的阳物,在那开了一条的入口浅浅弄着,像是逮着耗子戏耍的猫儿一般,故意不让人知晓那要命的一击甚么时候才会落下。
这贞于女子而言,本就是随着年岁增长而越来越脆弱易破,白鹤姿已是二十有二,寻常妇人此时早已是孩子都满地跑的年纪了,是以破势如竹般碾过了膣腔,于白鹤姿而言也只是略微撕扯的疼痛。
“不过从今日起,世上就再无停云峰白鹤姿了,有的只是残旭圣宗一个人尽可夫的下等淫,一条只会抬着挨的贱母狗。”
只见年幼的太子瞪大了双眼,像是极其痛苦,泪水而下,嘴嗫喏着,却周不能动弹。半晌,年翦眼中神色渐渐涣散开来,终是开口:“将军说的极是,一切就照将军说的办罢。”
“臣遵旨。”
“成这个样子,连都兜不住,本座还以为是个早已被男人烂了的贱货,结果没想到竟还是个儿。”司徒辜解开腰间九环金玉蹀躞带,袒出长的男,那蕈状的足有大半个鸡子大小,贲张的血脉缠绕在上,淫暴突,见之便知是件能夜御数人、技擅关车的宝。
种种污言秽语灌入耳中,白鹤姿只觉天灵中嗡然作响,一接一热血涌上脸颊,想出言辩驳,却又发哽——无他,只因那些词汇于他而言都过于骨羞耻。
膨大的未入几寸便及到了障碍,然而司徒辜却丝毫未有停下的意思。
那些污脏的言语,就连骂街他都很少听过,如今却被用于羞辱在自己上,竟是让白鹤姿如被劈盖脸地打懵了一般,连反驳的话都吐不出半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