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那人将白鹤姿两膝分开,置于桌下的条凳之上。
条凳有人膝以上的高度,这样的姿势迫使他腰背塌下,双tun不由得抬高,而tui间秘chu1也微微分开。
白鹤姿虽是自幼习武之人,但或许是因着ti质有异,从小便一shenpi肉生得如敷粉也似雪玉柔nen,蝉翼鳍纱般剔透晶莹地覆盖在纤薄劲瘦的肌理之上。
夕照从棂阑花窗间斜she1入室内,随着shen上外裳一件件地被剥去,luolou出的pi肤白得炫目。白鹤姿只觉自己如堕无间,气海中纷乱的内力仿佛溃兵败卒,散沙一盘——只是稍yu提起真元liu转,内腑脏qi与奇经八脉便无一不剧痛难忍,那方兴未艾的一顾浑然气劲就这样散在了肉ti中。
男子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却也毫不在意,甚至不屑于出手封锁住白鹤姿的周shen大xue。
那毒粉名曰“起傩”,实乃是江湖多年前便失传的一方万金难求的灵丹妙药。
据传此药由前朝末年神医鬼手离琴调pei,其将药粉经患者口鼻亦或是创口送入ti内后,再辅以特定的乐qi与曲目起奏,听者心神随之,jin脉内的真气便会裹挟秘药,直达惯常医术难以企及的膏肓之chu1,是所谓能得起死回生之效。
因起傩对奏曲者要求极高,若送傩时曲声稍有迟滞错音,真气liu转不畅,药粉可能便散入他chu1,无法祛除病灶不说,甚至于若药xing与此间腑脏相克,更是能因而害了人xing命。
而此奇药落入残旭宗手中后,竟是被掺入了几味至阴至毒的化功散。
白鹤姿xi入毒粉,虽及时服用了解百毒的寒蛩散,但那毒物潜荫于xing温的灵药之下,不能为之所克化;乍闻埙声,不防之下神志被曲目牵引,起傩裹挟阴毒直bi1离口鼻最近的双目,致使他目不能视。
而之后毒粉随游走的真气直下丹田,沉郁其中虎视眈眈,一旦内力稍有汇聚之势,便如蛰伏的毒蛇般扑咬上一口。
因此残旭宗将此药唤作“闻断chang”。
平日里常人起卧坐立,凡发力之事,无一不需丹田内气海为助,只是较习武之人这点真气不足为提罢了;而习武之人平日里的行止武功皆伴随真气rong汇liu转,积年累月下来已是不需意识的习惯,是以武学造诣越是jing1进之人,往往越是深受此毒之害。
因而不必封住xuedao,白鹤姿便只能如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为人所宰割。
pi革的指套没有人ti肌肤的温度,冰冷hua腻的chu2感在下shen最为min感的会阴chu1缓缓游走,带着一点轻薄的爱怜与亲昵,激得shen下这ju雪雕似的肉ti不由瑟瑟颤栗起来。
tui间两ban白腻的ruan肉微微颤抖着,如一坨将坠yu坠的脂膏似的,形状较寻常女子要小上些许,透着不经世事的薄红。
下一瞬两指将ruan肉剪状分开,私密之chu1像是被残忍撬开的蚌,强迫向众人lou出了内里鲜妍的艳肉。
但见那阜bangenbu生着两片细长纤柔的小阴chun,此刻因被掰开而向外翻卷着。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肉片逐渐充血臌胀,原本ruan粉的色泽略微加深,像是亲吻缠绵下被yunzhong的jiaochun,煞是淫糜。
司徒辜两指掐住一点小阴chun,只觉指下如掐住片刚抽芽的桃叶般手感生nen。
“白少侠的shen子甚是sao浪啊,这不,还没挨cao1,只是叫人给看了去,贱bi2就zhong起来了,看来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勾引男人吃肉棒了xi阳jing1。”
伏趴在案上,白鹤姿虽是目不能视,但却能清晰感受到,连自己都从未曾见过的私chu1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