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阴,一颗本是藏匿在包中的豆,也因这暴一掌怯怯地探出了点来,说还休似的,像枝尖新生的茱萸般柔异常。
本以为因着质,此生将无缘情爱,乍然识得望,却是在如此惨绝难堪之时,被邪徒扒光了衣裳淫亵,诡异又可怕的快感在下涌动,指甲掐着肉珠内一点半浑圆的籽,酸麻的感觉于会阴如万蚁爬过似的蔓延,白鹤姿只觉腑脏内燃起熊熊业火,燎原之势已是将他的神志焚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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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轻轻拂过那阴,拨弄了两下,只有米粒大小的物什便受惊似的缩回了包中瑟瑟发抖,下一瞬,司徒辜出手如电,却是二指指尖掐住了肉。
刻完全袒在外,便是空气中拂过一缕若有若无的凉风,都能让那羞臊地颤抖个不住。耻辱感如血脉一般缓缓汇聚着冲向下腹,使那腾起一妖异的陌生感觉。
两阜肉与会阴的交汇之地缓缓下陷,常惯食色之人便知那是女子口所在之地。司徒辜以食指缓缓按,觉出那孔小眼儿此刻紧紧地闭合着,将指尖略微探入,内里甬也是甚为干涩。
向来洁自好,又因着知晓自己的有别于普罗之众的男阳女阴,白鹤姿活了二十二年,也几乎未有过自渎,是以这汹涌袭来的快感于他不啻于洪水猛兽,想要挣扎间气脉始一动,便又是蚀骨焚心的疼痛,直得他双眼翻白,神思一瞬间放了空。
被掌掴后抖动的肉浪止歇下来,但大小花在这一掌下皆是悉数绽开,口沁出了一小晶莹透亮的,肉淫糜地抽搐着,被水浇得熠熠发亮。
假面下的那双眸中闪过一点光,下一瞬,司徒辜另一手指尖在其端飞速一弹。
他本不是怜香惜玉之人,以往修习采补之术时折在他下的男男女女不知凡几,但这阴阳双生的极品炉鼎来之不易,也不想一来就将人玩坏了,只冷哼一声,下一瞬,便一掌狠狠扇在那柔的阴阜上。
这掌来得不及防,白鹤姿一时失察下叫出了声来,旋即咬住了,但觉私已是没了知觉;过了几息,火辣辣刺痛的麻感才从阴阜徐徐传入脑海中。
司徒辜手下动作不停,却是万分细致,掐着那米粒大小的珠,动作是如男子自般,隔着那薄薄一层,动逗弄起内里的籽来。
那一弹下,司徒辜实是灌入了三成内力,施在人最为感柔弱之,又是刁钻淫邪的功法,毫无经验的儿如何受得住。
司徒辜取下了右手指套,一旁的属下将其接过,只觉其上还残留着这被淫弄的少侠出的水般微凉黏腻,若是张开手指,指不定还能牵起条条银丝。
只见不出片刻,那原本紧闭的眼,竟是自行张开了一个豆大的小孔,一透亮的淫飙而出,之后随着脉搏的律动,虽没有次那般剧烈,透明黏腻的阴止不住地汩汩涌出。
白鹤姿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在此之前,他甚至不知自己上有女这么个物的存在。
白鹤姿双剧烈抽搐,间像是发了大水般泥泞成一片,艳红的腔口如张饥渴的小嘴也似饥渴地一开一合,似要将内里的肉都要翻吐出来。
觉出阴因着这般周到的调弄而又立胀大了一圈,司徒辜指尖一使力,剥莲心般按着肉一挤,整颗豆竟是生生大半被迫曝在外,在冰凉的空气中微微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