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长的双重份,他甚至还隐隐有种怪异的背德快感。
不知学长如果知现在和他在一起的人是哥哥不是弟弟,会是什么样子?
“这么快就出来了?”季非摸了青年漉漉的大一把,揶揄。
江术羞耻地垂下了眼睛。
他到底还是和弟弟不一样的。
季非用手把男人的下巴抬了起来,挑眉笑:“再给你点甜。”
还没等江术明白什么是甜,季非就往下探去,用两手指将阴分开,然后攥住那颗答答的阴用力一拧。
“额啊啊、别、别碰那里、嗯呜……”一强烈的失禁感从那个小小的阴传来,江术浑战栗、大汗淋漓,两片嘴被牙齿紧紧咬住,还是不断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他的眼睛更加了,眼睫也沾了水光,一副无助又淫乱的样子,大痉挛着往后退,但后面是坚固的瓷砖墙,他无躲藏,只能被那只可怕的手肆意欺辱玩弄。
与此同时,季非也没忘记真正的工作,下一阵一阵地撞着青年,虽然速度不快,但得又沉又深,每一下都撞进了子口。另一只空闲的手也着男人的口,将那两粒可怜的捻得通红立,淫无比。
三重刺激下,江术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完全放开高声淫叫起来,他那张清隽帅气的脸变得红艳丽,雪白的子因为快感而不断地抽搐痉挛,时不时往前送一送,让季非拧得更方便。
简直比生过孩子的人还要不堪。
“爽吗小舒?”季非加重了手上的力。
江术发出亢奋的尖叫,然后大声地给出了回应,“爽、嗯啊……好舒服、昭哥……老公、我要出来了……又要出来了、嗯呜呜、好舒服……”
青年的小一阵收缩,媚肉绞紧阳拼命了一会儿后,才像是洪般出了一腥臊的水,被到了。
季非依旧在的小里慢慢抽动,欣赏着青年迷离恍惚的神情,“小舒看起来可真是又又清纯,明明不知被干了多少次了,还是这样感。”
江术张了张嘴,慢慢涨红了脸。他又来了感觉。
季非感觉自己要出来了,抽插了一阵就强行出来,然后把面前这个被自己淫得四肢无力的青年抱回了卧室,扔在那张大床上,在江术晕目眩的时候,迅速覆在他的上,磨蹭着又了进去。
“嗯、嗯哈……老公、我受不住了……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江术也不记得自己被换了几个姿势,翻来覆去地被贯穿,这会子他跪着趴在枕上,屁高高抬起,季非则直腰板,按住他的腰从后面进入了他。
江术还是第一次知那个地方也可以被男人使用,“我真的、啊、啊哈、不行……求求你了老公、好胀……”
这种雌伏的姿势真是无比屈辱,换以前江术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这么不要脸。不仅扮成弟弟的样子和学长在浴室了那种事,还说了那么多下贱的话,最后还不知廉耻地躺在他们的婚床上……
甚至他的内、他的子里,也被学长满了……
这一切真是太荒唐了。
“一边说不要一边还得这么紧,嗯?”季非把阴出一半,看着那被干得通红的口宛若一张淫嘴一样饥渴地吞吐着阴而舍不得放开,顺手拍了拍江术的屁,发出啪啪的淫响声。
“屁再翘高一点,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