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江术涨红了脸,本能地夹住了,却被季非更加强地挤开了,卡在中间,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一边,一边用手掌抚摸青年的下。
“昭哥……”江术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怎么总叫昭哥,”季非出一副随口说说的样子,一边将青年的私玩弄得泞不堪,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还真有点怀念了,上学时你老在我屁后面这么叫,嗯?好多水……小舒,你了。”
那是你只记得江舒……
“老、老公……”江术羞耻地搂住了季非的脖子,闭着眼睛任由自己被男人指,只是难耐地息呻起来。
季非见他的已经好了准备,便不再刺激,只是低着扶住自己早已变得胀的大肉棒,地抵在泞的雌口,腰用力地深入进去。
“额啊啊啊、不、不要……好胀、好痛……嗯唔、昭哥……”狭窄柔的甬被长的阳一寸寸撑开,江术猛地睁大了眼睛,几乎是下意识地出了眼泪,几的顺着大往下,他模模糊糊知了那是自己的子血,顿时呜咽了起来,心中一时酸涩一时迷茫,但已经来不及思考太久,似乎是他格外紧致的小给了对方很大的压力,导致上的男人在大声气,手臂上的肌肉浮起,摸起来更加的,然后江术被狠狠了一下,尖叫的瞬间,那壮狰狞的大鸡巴便彻底贯穿了进来。
季非确实很爽的,但爽也要出气吁吁的样子,一边缓慢地耸动腰,一边着发出叹息:“好紧、小舒……生完孩子怎么变得更紧了、嗯唔、里面好好热……你要把你老公夹出来吗,太坏了,我要惩罚你……”
江术的两条被抬了起来,盘在了季非的腰上。
“嗯呜、太深了——昭哥、老公……老公轻一点、嗯啊、啊、好厉害……”江术的声音又哑又颤,听得人血脉贲张。
每一下冲撞,江术就被狠狠地压在墙上,好像要把他钉住的架势,每一下都干得极深。江术的背都被撞麻了,屁也是啪啪作响,可季非却越越凶猛,不仅抽插频率加快,还试图用力掰开他的大,让自己埋得更深。
“小这么会、得老公爽死了……荒了一年的地都快滴出水了吧?还装什么,明明比我还想要……小舒,你可真……”季非闷哼了一声,连忙按住男人下意识摇动的屁,“、婊子……这么饥渴、是不是很喜欢老公这么干你,嗯?”
江术被骂得满脸通红。他羞耻又难堪,又对季非那些下俗的荤话惊讶不已,他从来没有见过学长爆口的样子,还以为像他这种人,是永远不会说脏话的。
但……
江术强忍着羞臊,更加努力迎合季非,心想这可能是他和学长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亲密接的机会,一定一定不要留下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