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陆骏豪满脸寻味地瞧向坐下的潘梓月,伸出胳膊,用右手手指端起她如被削尖似的下巴,对她讲:“这也才两月没见着你,是愈发水灵了。回老子跟陈姨说,让她多给你下点儿饺子。”
“咳咳…谢谢爷。”潘梓月被酒辣得直咳嗽,却也依然坚持了谢:“这都是月儿应该的。”她指了指一桌丰盛的饭菜,继续又说:“月儿今天亲自下厨,给二位爷好了晚膳。二位爷若还有什么需要的,尽吩咐月儿便是。”
“嗯!不错,不错。”陆骏豪点了点。因为潘梓月已有了酒,警长就将本属于她的那碗端了过来,进武藤手里,然后自己也端起满满一碗酒,跟武藤的碗用力一碰,讲:“上次喝酒兄弟掏的钱,还没让兄弟喝尽兴。今儿个,就当是老子还你的。甭客气,来!”
“好!”武藤不再承让,痛痛快快地敬上后,与陆警长一,将碗中满登登的高粱酒一饮而尽。火辣辣的酒水一下肚,立刻使俩男人觉出了一种舒爽的快意。他们同时放下酒碗,又几乎同步将右手伸向各自衬衫领口,解开了两三枚扣子。陆警长大概是嫌太热,便又将黑色制服外套脱了下来扔到一旁,只留下枪的套斜挎在肩上。
待到陆骏豪又给二人舀酒之时,武藤注意到,警长和自己一样,左手光着,受了伤的右手裹在白手套中。他心想,往日里这警长着制服时,向来都是一副白手套完整带齐。今天保持这样,也不知是无心之失,还是有意为之。
“呃,长官。”武藤顿了一下,小声问陆骏豪说:“您的,那两位属下还没来吗?要不,我们等他们来了,再开始?”
陆骏豪嘿嘿笑了笑。他先把满满一碗新酒搁到武藤手里,然后伸胳膊揽过武藤,贴到飞行员耳边,解释讲:“他俩家伙啊,鸡巴都忒小,每次上没几下就他娘的往外。你小子鸡巴大,跟老子一块儿插里,才干得尽兴。所以,”
说到这儿,警长就又端起了酒碗,碰了下武藤的碗边,同时说:“老子给了他们几块酒钱,任他们自个儿爱到哪儿找娘们儿哪儿找去。今儿晚上,就咱哥俩。啊。来!干了!”
陆骏豪故意将‘干’字咬得特重。武藤领会了警长的意思,虽心有顾忌,却也不由己,只好暗暗叫苦,再陪着致高昂的陆骏豪一儿,饮下了第二碗酒。
冲劲儿的加重,给他俩还没缓过来的神儿,再次注入了强烈的亢奋。立刻,武藤和陆骏豪朗的面庞上就泛起了阵阵红,额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溢满齿的辛辣,搞得他们不由自主大口呼起了气。
一旁坐着的潘梓月见状,适时地拿筷子夹起了菜,先将一块鱼肉放入武藤面前的米饭上,又把一块牛肉放到了陆骏豪的盘子里。然后她抛去一个媚眼,声说:“二位爷,别光顾着喝酒了。来尝尝月儿的手艺,看看二位爷喜不喜欢。”
“嘿嘿,你这说的,才真叫及时。”醉意开始上的陆骏豪,笑嘻嘻地夸赞了她,并招呼武藤:“兄弟,来,一块儿吃。”
飞行员只能是服从‘指令’。他意识到,尽这潘梓月的妆容和姿态言行让他感到膈应肉麻,但是饭菜烧得还算可以,和镇上酒楼里那些饭食差不多一个样。武藤咽下块鱼肉后,瞥了眼陆警长,见他也大口嚼着盘中的牛肉,称赞起了潘梓月烹饪的饭菜。两人裹在白手套内的右手,同时拿着筷子,戳着面前的碗碟。
这般场面,让武藤的意识倏然模糊了一下。他也不知,一种莫名的‘共情’究竟缘何会产生。恍惚间,武藤感到自己的下开始慢慢变。他暗然吃了一惊,又下意识地瞅了瞅警长的裆,看到陆骏豪的阴早已把那里的布料得老高。
“这俩月,老子的确是公务缠。”陆骏豪把牛肉吞进肚中后,拿过勺子舀了勺青菜汤进酒碗里,浸了下咙,接着讲:
“先是重庆直接下达指令,要求严格治理各地的匪患,细,共谍,每天都得巡逻个几十趟,挨家挨查。然后,前俩月的那次轰炸,他娘的那群王八竟还把老子叫去好一通训,还写日他祖宗的检讨。好容易等准备回来,一封急电,说汤司令要来河南视察,县以上警务的儿统统都得进城集训。这一晃,好家伙,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