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卜药了.....”秦致想要开口求饶,一开口就被阮虞在后内的感点上狠狠挤压了一下,差点忍不住出来。
“看你下面翘的这么高,看来是失禁的惯犯呢。被望支的坏掉了吗?”阮虞的言语越来越骨放肆,秦致几乎要招架不住。
“不、不知......”秦致羞愧的几乎想要把钻到地板的隙里去。
“乖,坏了就得修呀。”
脸薄的秦致本招架不住老氓阮虞的话,要不是顾忌着主游戏的份,秦致早就伸手把阮虞的嘴巴捂住,让他别说话了才好。
“唔啊!!”怕秦致被呛到,阮虞特地把抽了出来,对着下颚角,痛快地了秦致半张脸。
“上一次床是什么时候?”阮虞看着秦致的耳尖“噌”的一下烧红,几乎要掩饰不住自己的话里笑意。
“那主人来告诉你,是七岁。”
阮虞感受到秦致嘴里的动作加快,急切地着他的,尖还专往端的小孔钻,就知了他的心思,也不急立刻拆穿,而是摸着秦致的两颊,手指描绘自己撑出来的鼓鼓的形状,调笑,“别吃得那么急,下次表现好了,主人自然就会赏你吃大肉棒。不但上面的嘴巴有肉棒吃,下面的嘴巴也会有。”
阮虞在情事上很少有这样直白的羞辱词汇,至少秦致清醒的时候没听过几次,此时这样直白地指出来,叫秦致愈加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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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专心,今天就别想去厕所了。”
秦致被他说得满脸通红,牙齿差点磕上去,被阮虞在上警告地又打了一记。
秦致想要极力克制自己因为这些话产生的渴望,假装不为所动,然而这样的伪装实在太脆弱,让人一眼就能将他看穿,并击碎。
反应过来自己了什么的秦致脸红的像火烧过一样,像是避开硫酸那样,立刻避开了那滩,下床跪在阮虞脚边,羞耻地连话都说的结结巴巴。
秦致苦着脸应了,加快了嘴里的动作,努力伺候阮虞的东西快点出来。
秦致被他弄得苦不堪言,心里隐约明白了阮虞今天早上突如其来的要求是怎么回事,几乎自暴自弃地想要遂了阮虞的意,然而遂意的结果太过羞耻难堪,秦致从未有这样的经历,所以宁愿自己隐忍到抖个不停,用了最大的自制力才没有把阮虞作怪的手拉开。
秦致忍得辛苦,但是阮虞却不谅他,修长的手指不老实地在他后开拓,探入两手指后就不再深入,而是朝着膀胱的方向,不顾秦致嘴里的闷哼和呜咽,不停地用力挤压。
而秦致,则因为内过分的刺激,一下子不设防,淅淅沥沥的了出来。
床单上都是淡黄色的,温热的蔓延到秦致自己的侧,立刻就让仍有些茫然的秦致清醒了过来。
“别人的肉棒也能兴奋的失禁,像个小货。”
“.....要开始滴水了呢。”阮虞凑到秦致脸旁边,亲昵地与他在耳鬓间厮磨,说出来的话却是色情又隐晦。
贪吃的孩子,该教。阮虞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一下,决定遵从自己的想法,伸手开始弄秦致的。
“二、二十五了,主人。”
先是两肉,肆意成自己想看的形状,看着的肉从自己握不住的指间漏出来,再是底下两个颤抖着的卵和委委屈屈的肉棒。
秦致从他的话里嗅到了危险的气息,立刻摇否认,“没、没有坏掉.....”说到最后底气不足,尾音消失在齿间,让阮虞的笑意更深。
棒。
阮虞握住了秦致的,不理会他慌张地摇摆着说“这里脏”的拒绝,充满色情意味地同他低喃,“被望玩坏掉的,得替你好好修理一下呀.......”
“不然出去工作怎么办....工作的时候,假装正经地坐在办公桌前面听主的财政报告,下面却已经滴滴答答地开始水,爽翻了天....是不是得带上布上班才好呢?”
......和情人从小一起长大,对方还比自己大了好几岁的结果就是,小时候每一件丢脸的事情,都会被别有用心的情人记下来,当以后嘲笑自己的证据!秦致几乎咬碎了自己的一口银牙,恨恨地想。
不过羞耻归羞耻,下面还是诚实地立了起来。
即将高的时候,阮虞突然又探了一手指进去,指甲盖着感点恶意地划过,最后和另外两手指一起,按在了膀胱的方向。
“刚刚轻车熟路地就了一床,现在下面的这东西还在恬不知耻地站起来,你觉得你的话有说服力吗?”
“对、对不起主人.....隶弄脏了您的床单.....隶立刻就拿去洗!”
“我的小隶,你今年几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