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下面的嘴巴不会随便淫dang地liu水了,就可以停下了。”
秦致一脸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看着执鞭的阮虞,差点脱口而出,“这怎么......”这怎么可能!
“你也觉得自己贪吃淫dang,越打越兴奋?”秦致及时闭了嘴,阮虞却是不肯轻易放过这个口tou上的便宜,鞭尾轻飘飘地甩过秦致的大tui内侧,撩的那一片pi肤都紧绷了起来。
“放轻松,不会把你打坏的。”阮虞漫不经心地安wei了一句,随手就下了第一鞭。
“啪!”
“唔啊......!”这一鞭看准了地方,正正吻上秦致仍然微红的xue口,把秦致打的惊chuan了一句,下shen却是兴奋地更加坚ying。
阮虞没有给他chuan息的机会,还没等他说出什么话来,就压了手腕,又快又jing1准地抽打起刚刚受了调戏的小xue来。
此后的每一鞭,ruan鞭的鞭shen都从xue口完完整整地扫过,自下而上,从xue口经过会阴,最后在他的阴jing2chu1收尾。
双tui大张被捆绑着的姿势让秦致的整个下ti都暴lou在阮虞眼底,秦致shenti对鞭打的每一个细节反应,不guan是痛楚还是愉悦,都被他尽收入眼。
鞭子打到xue口时xue口受不住的微微瑟缩和红zhong,扫过以后的xue口有一瞬间的开合,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吞进大家伙,扫到阴jing2的时候又会让秦致疼的一缩,连带着后面也像是受了委屈一样紧闭。
阮虞看的有趣,忍不住加快了鞭打的速度,控了力dao不让自己打的太重,好让秦致挨打的时间再长一些。
鞭打的速度虽快,然而力dao却是远远不够,用的gen本不是往常阮虞一手鞭子就把秦致打到高chao的手法,而是故意慢慢磨人,勾的秦致在高chao的入口不断徘徊,下shenying的不行,甚至隐约希望阮虞可以有一鞭能加重力dao抽上这个可怜的小东西,即使是疼痛带来的快感高chao,也比始终只差最后几分力dao,不能得到最后的解放来的痛快。
这样的煎熬下,没一会秦致的shen上就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汗,腰shen陷进柔ruan的床垫里,刚刚扒了一半的衬衫松松垮垮地拢在他的小腹间,衬着他的那一截腰shen越发的莹白,像是刚剥了壳的荔枝一样细nen。
秦致早年的时候虽然嗜疼,但是从小跟半个阮家少爷似的养在阮家,jiao贵得经不住打,一挨打就忍不住扭动来试图摆脱落下的鞭子,起初还是在阮虞所能允许的范围内小幅度地挣扎,到最后就是不guan不顾地躲避了。
一次两次倒也罢了,当阮虞意识到秦致这是对他这个主人不完全信任的表现时,立刻就采取了手段镇压。
阮虞那时候手黑,在调教室架了个刑架后把人绑在了架子上,又在秦致的脚踝和手腕上分别绑了个铃铛,拿着不会打坏人的散鞭,说了声“不许动”后就开始打,打的时候一声也不吭,pei着调教室故意调暗的灯光,有一种凛然不可侵、命令不可违的威严感。
起初的时候秦致还试图跟他浑水摸鱼,受不住了就开始小声啜泣,被阮虞冷着脸打了好一会后才放下来。阮虞的技术极好,散鞭打完后shen上红红的印子虽然看起来吓人,但是实际上并没有伤及pi肤,ca了特制的药过了一晚也就消了。
第二天是继续的鞭打。
鞭打,涂药,休息。再鞭打,抱下来涂药,休息。
整个过程中阮虞的脸色从冷漠如局外人,一点点缓和下来,从最开始秦致不pei合只想着撒jiao时,暴力镇压的手法,到后来秦致畏惧于散鞭和不断被抛上yu望ding峰又打落的经历打颤着极力不敢乱动的时候,阮虞终于把人抱在怀里一遍一遍地轻哄,抚摸着怀里人因为无法达到要求而崩溃颤抖的脊背。
亮出鞭子以后再sai一颗糖,一边打他一边告诉他,我是这个世界上你能够放心把一切交付的人。
又打又哄,等到手腕和脚踝的那两个铃铛不会再因为秦致乱动而发出声音了,阮虞才结束长达好几天的调教。
秦致在情事里对他的完全信任、全心托付,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阮虞一下子想的出神,连手上的频率都慢了几分。
秦致终于能从溺水般的快感中chuan一口气,还没等他恢复一些理智来,就意识到了阮虞的分心,疑惑地看了一眼阮虞,见他面上虽然没什么不同,眼神却是突然温柔了下来。
啧,不知dao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两个人在一起了这么久,秦致自然不会对这个温柔的眼神有任何的误解,嘴上却忍不住逗一逗阮虞,“看医生一脸dang漾,不会是xingsao扰到一半,想起自己家的小情人了吧。”
都这个时候了还敢不要命地逗我。阮虞望向秦致的眼神里添了一些无奈的chong溺,顺嘴接了,“是啊,想到家里的夫人了。”
秦致被“夫人”这两个字激的无端心神一dang,还没说什么,阮虞就继续开了口。
“看见你的这口xue就想起了我夫人。”阮虞笑的一脸温柔,仿佛真是在怀想那位“夫人”的风姿,“他和你一样贪吃,下面浪起来了就不guan不顾的,鞭子也好,大肉棒也好,下面被cao1zhong了还没好就敢往我shen下蹭,求着我,cao1cao1他,再不济,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