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离开让少年呛咳出声,一片麻刺,他不由得觉得自己或许不小心吞下了男人的发。
这种想法令他恶心,羞耻感已经不是这时他面临的最大敌人了――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仿佛在与他为敌,他都无法从中分辨哪个才是最大的威胁。
少年无比害怕,他不断想蜷缩起自己,双脚却被男人拽住向后拖去。
“啊!”
――然后下被贯穿。
比之前两都要大的望钉入他内。
少年的双无意识地抽搐着,在望进入的瞬间,神经紧紧地绷起。
“――”
然后高了。
这是他在这场事中的第二次高。
被强而至的快感,在那快感中反复地高。
他苦闷得连声音也无法叫出,呼灼痛了气,他张着嘴,却无法入任何空气。
――“好大!里……满是……呀啊!”
男人快速地抽插起来 。
他抓住少年的腰,自下而上地不断贯穿着他的。
肉每次都被压缩到最小,又在抽出时完全恢复原状,少年被撞得翻起了白眼,为了获取更多空气而伸出了口腔。
少年自然不知自己的这副姿态在旁人看来有多么淫乱,他只知自己现在痛苦不堪。
他讨厌被这样玩弄……讨厌、讨厌、讨厌、讨厌;他只是没有任何反抗的办法。
快感已经令他无力,那是访客以外的人带给他的快感,是纯粹陌生的人造成的愉悦,他既羞耻、又痛苦,在不甘不愿的快乐间无望地颤动。
深那些名为内脏的肉块仿佛正在快感间崩解,它们如同他那妄想的安宁生活一样变得粉碎,少年随着男人的望不住起伏,被他抱在怀中发出小声的尖叫。
那望连同他内里原本已有的那些一起不断捣弄着,它们一起在他内发出粘稠的声响,男人们笑着说那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捣年糕,望就是那木锤――一锤一锤将快感砸入少年的躯。
少年已经什么都不知了。
他无神地望向前方,隐约中又察觉到有望凑到了他面前。
“咕呜!”
少年没得选择,如果他不张嘴,男人们自会有无数种方法让他张开。
他又一次被前后贯穿,只是这次换了个姿势:他坐在男人怀中,被他从下而上贯穿着,前的男人站在床上,强迫他为其口交。
――他曾在这张床上和那访客水交。
虽然对那访客一无所知,但少年知与他爱时的感觉,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完全敞开了,完美地接纳了对方的望。
现在他在什么地方?
屋里的东西每天都在改变,那访客也应当是每天都来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