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孔、每条血。

        好难受、好难受……好像的每个地方都在燃烧。

        “不要！咕呜呜――！”

        嘴再度被新的望占据。

        那望太大了，甚至没法一口气全进入他的口腔。

        少年的眼睛瞪大了，他眼底满是惊恐，而那东西仍在不断向里进入。

        “嗯！嗯嗯！”

        “放松！”前的男人呵斥着，“装什么啊，又不是第一次。”

        ――“、进来了！屁被……呀啊啊！”

        尖叫声呼啸而过，整个脑海都掀起巨大的波澜。

        少年什么也不明白，他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噩梦中――可是他醒了，他明明已经醒了过来。

        “嗯唔！”望整地插入口腔，他鼻子前就是男人望的发，雄的气息充斥着整个鼻腔，“咕嗯、咕嗯！”

        发出一阵呼噜声，连少年自己都无法理解它们原本的义。

        他被它插得晕眩，世界像玻璃瓶里的水，那瓶子正在被不断摇晃……被前的、后的人

        感点被碾过，深被开拓；咙被暴力打开，食被嫉妒扩张。

        眼泪啊、鼻涕啊、汗水啊一类的东西混在一起，从他的脸颊下，有些――现在的他竟还能感受到这种感觉，简直荒谬可笑。

        他余下的全力量都在指尖，那里攒着被单，指节已泛白。

        少年用它来忍耐，可这忍耐并没有太多成效，他的比他想象得还要感，被男人的望和气味一挑拨，便颤颤巍巍地兴奋了起来。

        ――为什么？

        因为他已经被过许多次了呀。

        所有在这屋里遇到的记忆都确有其事，它们都发生在少年过去的某个时段。

        正是它们一点点地改变了少年，让他的开始适应爱的快感，让他即便被陌生人碰也会腾起快感。

        “嗯呜！”他条件反地吞咽着嘴里的东西，“咕嗯嗯！”

        磨着那望，它越发地膨胀起来，食传来近乎撕裂的胀痛。

        有那么一会儿，少年甚至觉得他会被这样插出血来，可事实证明他低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他疼，却还没有疼到出血；他嘴里的腥味，完全来自于贯穿他口腔的望。

        “真他妈是个小婊子。”男人一边弄一边叫骂――真是奇怪，这些人强迫他这样的事，却还要说他的不是。

        少年委屈得想哭，这份酸楚却混杂在快感中变得不甚分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