旃檀被喂了药,只会对情事中的行为有所反应。他没有回应破天灭法的问题,只是因为感觉到对方举止温柔,所以也不再挣扎。
尻最大的妙,便是站在破天灭法的位置,略一垂目,就能看到自己正在玩弄的白妙毫发无遗,正吐出前人留下的一白浊污,污数量极多,显然是多人接连不断地弄后才滋出来的成果。由于尻时被迫抬高屁的姿势,正随着波的曲线淌到更隐秘的另一张小口之中,在封闭的入口打了打转,借着才滴滴答答,沿着大一直滴落到脚趾上。
那张封闭的小口,赫然是个发育并不完全的女阴。
铁如棠所说的雌雄同、阴阳双,便是如此情态。
破天灭法在皱巴巴的花上了又,虽然难得一见雌雄同,但是眼前的仙君明显发育不全,风月中的老手是断断不会在此浪费时间,既难开拓也尝不到多少乐趣,只有天暴有特别嗜好的怪物,会以摧残这稚的女阴为趣。
今夜他心情好,难得一回君子,不过君子之前,先让自己尽兴一次。
破天灭法一声嗤笑,伸出两手指,看着一张一合的花毫无阻拦地被手指撑开,忍不住一把掐住里面熟透的红肉,狠狠一。
内里传来的刺激带动着全肌肉一起抖颤,一直咬牙不语的美人终于在突如其来的痛楚中牙关一松,出一声呻。
“啊……”
破天灭法本来还想先用手指拓展一番,但是听见那一声叮咛般的呻,脑海中绷住的那弦一瞬间“啪嗒”就断掉了。他猛然把美人双抬高,一鼓作气势如破竹,狠狠地下一坐,开始猛。他大大干之下得得旃檀仰向上,足尖彻底离地,下的美人想要扭动却被牢牢禁锢在一方小小的圆里。
破天灭法的虽然不是特别壮,但是胜在长度迫人。旃檀被后面传来的灭快感激得几近歇斯底里,太长了,这大概是他所经历过的最长的尺寸,就像是正在被一灼烧的铁鞭侵犯,他还无法求饶讨告,只能被后的快感禁锢在一小块天地中。
破天灭法第一次得意与自己的下之物,十分委屈的美人不得不阿谀讨好自己的呻声中满是压抑的欢愉。他自认是个理智淡然的人,并不喜好床笫间的恶俗趣味,但是对待眼前看不见面目的仙君,他偏偏生出少年人的作恶心,偏偏想让他哭,想听他哭,想看到他出委屈羞涩的神情,想让对方的中盛满自己满的东西,哭着喊着求着说,不要。
他怎么会这样想?眼前墙中的美人纵然是个仙君,也不过是万花楼中被人玩烂的肉,是个自己隐姓埋名来取乐的玩物罢了。
破天灭法发狠地拍打着旃檀的妙,似乎是想强化这个概念。他只是供自己取乐的肉,可以一次又一次地弄,用所有想得到或者想不到的姿势,享用一只镶嵌在墙上的容。
旃檀已经觉得自己脚发麻,哪怕是跪姿也快要承受不住这激烈的动作,他只能屈张着,自己不停地再向里挤,仿佛是要将整个人都贴紧墙、化在墙上,脑海中的意识只剩下冰凉的麻木,他只记得他只是一只供人尻的肉,一朵雕刻在墙上的美丽花朵,唯一的任务就是乖乖跪在地上满足客人的一切要求。
有一个漂浮在空中的声音在对他说,他不能反抗,他也没有资格反抗。
后的客人拼命弄间几乎要把旃檀的整个魂魄弄出去,整个人浑上下昏昏脑死去活来地,这位心急的客人已经了出来,又将他灌满,让他羞得差点不过气。
“你上有其他男人的气味,我不喜欢,我会让你只有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