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嵌紫金铃的红绸绑住,周上下雪一样的肌肤,被鲜艳如血的绸缎衬托得更加清艳。美人如今被迫弯折了两条玉,半跪在连地毯都没有铺设的冰凉地面上,腰肢曲成三月的春柳,已经在旁人的玩弄下清汗莹莹,一对水丰泽的雪高高翘起,袒在外,至于美人的玉酥,尚且不能比过他间花里的那一点雌雄同、阴阳双的噱。
不可见的容颜、从红绸中偶尔出的柔肌肤,都说还休极尽撩人,足以令任何一个围观的魔物心生淫念,迭起。
牛魔物却不着急,只是用脚趾在美人间恶作剧地轻轻拂过,一次又一次,像是人间春日里赏玩曲水觞的文人雅士,颇懂一点速则不达的到底。
不过细看之下,美人水蜜桃一样的屁明显刚受过其他颟顸莽夫的玩弄,沟间止不住地出一二哒哒的水,肌肤收到的刺激,抖了又抖,从背后看,那出尘脱俗的纤腰长,正在像水蛇一样地扭动,羊脂一样的香玉温,一片心神怡的水光淋漓。
破天灭法不知对方怎么还忍受得住,他早已经看得神恍惚,结不停地打着转,直想褪了衣衫,狠狠地推开那个碍眼的牛魔物,从背后抱住美人,像品尝第一口水蜜桃般,餍足地咬上一大口,咬得汁水淋漓、风激电飞。
破天灭法认出了牛魔物,是自己父亲中军帐里的一个执笔文书。他转了转斗篷,将自己平常不示于外人的半张狰狞面容得更多,显得自己也只是个连花丛的魔物寻芳客,而不是无量大人座下眉目锐利英朗的大公子。
正在玩弄下美人的几个低等魔物扫了一眼秘室中的新客人,不以为意,他们早已经排好座次挨个玩弄美人,对于破天灭法的到来,不过是秘室中又多了一个殿后的存在。
面色狰狞的大魔物用毫不遮掩的淫秽视线在美人白玉似的赤腰上连忘返,幽幽艳风中,时不时有助兴的乐师漫不经心地拨动两下紫金琴的琴弦,用忽隐忽现的旋律为众人增添一二情趣。
这白发乐师不是别人,正是一旁围观的乐无忧,他此回为救回旃檀奉献了大半功力,虽披得还是一张簇新的人,但已经灵力枯竭,肌肤血脉已经出现委顿,仿佛人间的耄耋老者,让人完全不曾怀疑他也是个心狠手辣的索命修罗,只待他们品玩眼前的美人,便要亡于此人之手。
乐无忧没了功力,不方便用武力,只能点上迷迭香,又在乐曲中加了一点能人入魔的旋律,等着魔物们心满意足离开后,如醉死的酒鬼般倒毙于街。
原本多一个客人,意味旃檀又能多收一分功力,然而来客气势凌人,有种不同于旁人的昂昂不动傲睨自若,让乐无忧多了一点疑窦。
乐无忧不曾去过天魔大战的现场,更不曾见过破天灭法的阴阳双面,他从脑海中过滤一遍自己听过的种种魔界传说,心中怀疑起一个人。
难是魔尊一柘派来的使者?
乐无忧手中出的韵律,更加的漫不经心。他一心思考来者最有可能的份,而破天灭法从不曾注意到墙角边的老朽乐师,只是专注地盯住眼前大白羊似的美人。
墙那面的美人似乎有一种令破天灭法觉得十分熟悉的感觉,明明因为一墙之隔看不到对方的尊容,却觉得似曾相识。对方按照万花楼一贯的要求,被人用咒语封住声音,只能通过半截肌的动作会到美人的紧张。
美人的双在半遮半掩的捆束中不自然地交叉,峰翘起来恰好与文书先生的下天衣无地贴合在同一,正在文书先生的逗弄下一颤一颤地抖动。
牛魔物已经松开一截绸缎,眼睁睁看着那双造化灵秀的长怯生生为自己而打开,无声地默许蛮力的入侵。
牛魔物伸出手,尽情抚摸亵玩下的一对雪。美人像是察觉到危险正在逐渐近,一双长颤个不停,却又无法逃跑,只能用跪到青紫的膝盖一下下在地板上挪动。牛魔物感受到下雪的温热感,感觉自己就像小心翼翼抱了块一碰即碎的香豆腐,爱不忍释。
对方一双舞文弄墨的手已经把美人的小玩成一滩盈盈东的春水,蒲扇似的大手终于忍受不住,伸手蹂躏起这颗丰盈饱满的水桃子,左右开弓在两雪上狠狠掌掴起来,疯了一样释放自己隐藏的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