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享受对方咳嗽时带来的震动。
晏清着对方的闷咳了一会,好不容易匀了气,又被弄着了两回深,要是放在以往,他第一声闷咳时贺珝就会全退出来,看来的确是气得不轻。
吃醋的男人不好哄,晏清艰难地着大的,知按照这样下去,贺珝绝对不会满意,更别提消气。
“....别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去——我要你的子。”
还在苦思如何讨好对方的晏清一愣,见贺珝没有退步的意思,只能不情不愿地放下手,在贺珝的促和指导下,将插入自己的两团肉之间。
他的球已经胀大到一只手掌拢不住的地步,再加上忘了挤出来,从两团球的中间挤过时甚至压出了一小水,空气中立刻散出一味来。
太荒唐了。一插入沟中,晏清就后悔了。他简直是昏了才会同意贺珝这种事情。
圆硕的在晏清的下颚,的腥味在晏清鼻尖萦绕,他只要一低就能碰到的。
情况比刚刚口交时更加糟糕,两团柔的肉被聚拢,中间那壮黑紫的和白皙的肉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晏清羞耻地想要撤回手,却被贺珝强地按住双手,被迫捧着自己的子接受贺珝的干。
深色的肉在两团莹白肉中不断抽插,袋“啪啪啪”地撞击着,贺珝的动作越来越快,两团肉随着他抽插干的动作不断晃动,殷红的尖也一上一下地不断抖动着,像是枝迎风轻颤的红梅。
贺珝看得眼馋却又不方便低去,只能用拇指抠弄着孔,把晏清弄到水直后又将水抹在了自己的肉上,着晏清低住阴,顺便尝一尝他自己的味。
晏清从未有这样窘迫的时候,贺珝的同时干着他的子和嘴巴,他不想,贺珝就揪住他的往外拉,只要一下就能让他缴械投降,呜咽着低下,乖顺地用嘴伺候横冲直撞的。
眼前的场景实在是淫乱到过分,贺珝被刺激得眼睛发红,发了狠似的,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将肉的中间摩得通红不说,连晏清的嘴角都被磨得发红,仿佛天生就是一挨男人弄的眼。
晏清来不及咽下嘴里的口水,离开嘴巴时每每带起几银丝,滴落在和尖上,可他顾不上这些,夜晚才刚刚开始,他就已经被贺珝玩弄到满脸清泪。
感的肉被当接受男人干的工,这个认知让晏清无比羞耻的同时,也让他的无比兴奋,下的细在不知何时早已透,迫使他不得不难耐地夹紧双,在的同时悄悄用下摩着一旁的被子,试图从和被子的摩中获得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