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又生得感,穿着厚厚的衣服不断摩,一天下来尖破了两三层,一碰就疼得钻心,晏清就索脱掉了所有碍事的衣衫,只留下一层丝绸里衣,再披一件大氅,反正天气一冷他就懒得动弹,成日窝在院子里,倒也没什么不方便。
唯一不方便的,就是他衣服穿的松散随意,偶尔翻个,就出了大氅下只穿了一件单薄里衣的躯,所有下人见他时连也不敢抬,每个人都恨不得把眼睛长在自己脚背上,就怕多看一眼不该看的被赶出王府。
“主子生得好看,婢不敢多瞧。”
晏清对她的回答仍是不满,俯下着她的脸迫使她抬起来,小侍女赴死一般抬了一眼,正撞见晏清笑盯着她的眼睛,忍不住涨红了一整张脸。
那小侍女十五六岁,从小被卖进王府事,一直伺候王府姨娘,从来没有和外男接,连贺徵也是远远见了一面,从未敢细看,第一次被男子这样注视,连自己被晏清戳了好几下脸都没注意,只一味直勾勾地往晏清脸上瞧。
小侍女脸上婴儿还没消,晏清戳着她腮帮子上的肉,想起来捡棠小时候腮边似乎也有这样的小肉,只不过后来或许是跟着他吃不饱的缘故,也就慢慢消了下去。
贺珝进来时正撞见这样一幅画面:晏清衣衫不整地支着半边子,手里还着一个侍女的脸,那个侍女满脸通红,两个人不知在想什么,定定地对视了许久。
“小清好雅兴啊。”两人同时一惊,晏清立刻松开了手,翻时披在上的大氅落,里面唯一穿着的里衣被出了两个圆点,从贺珝的角度,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两个粉尖和晏清前的渍。
贺珝的眉拧了起来。
小侍女已经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哆哆嗦嗦地跪伏在地上,晏清看她可怜,开口让她出去,小侍女强撑着的双站起来往外走,路过贺珝边时看见了贺珝脚边可疑的血迹,差点被吓得哭出声来,跌跌撞撞地快步走出了小院。
“你又吓跑一个,这下好了,她吓成这样,以后肯定不敢再来伺候我了。”晏清还没意识到危险来,朝贺珝不满地控诉。
“就算她敢来,我也不会再让她进这个门了。”贺珝脱掉上染了血的外袍,他刚将那伙劫匪的领斩于剑下,知晏清有洁癖,本来没想在今天弄他,可是晏清自己作死,就怪不上他了。
“我会让家把她调去贺徵那里伺候。”
贺珝一把将晏清打横抱起,连大氅落都没,抱着人就往里屋走。
虽然还在秋天,但是晏清怕冷,炭火盆已经备上了一个,里屋里倒是和,晏清被他轻而易举地剥掉衣衫,才后知后觉地有一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