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珝的目的达到了,他从前那样信任捡棠,如同信任自己的手足,可是经历了这样一段疑神疑鬼的逃亡躲藏,再坚固的城墙也能被那一条裂瓦解,何况晏清已经走投无路。
他想洗个澡,可是他们离下一个镇子还有小半个时辰的路程,这样的荒郊野岭,捡棠就是神仙也变不出沐浴的地方来。
玉势被插入女,他熟练地缓慢抽插起来,为了避开耳目,捡棠挑的都是难走的小路,路上都是坑坑洼洼,车不断摇晃,晏清时不时就被晃得失了方向,手腕一抖,玉势不知戳到了何,又是一阵酥麻入骨的快感。
在巨大的压力下,他甚至希望对方可以快加鞭早日找到自己,所以当第九日,贺徵和贺珝高大的影出现在房门前的时候,他没有自己预想的那样惊恐,而是隐姓埋名、心惊胆战过日的囚徒终于被抓住时的解脱和轻松。
他像一个被放飞的风筝,看起来像是自由自在,实际上早就被情这线紧紧扯住,贺珝和贺徵就是放风筝的人。
正是六月天,日逐渐毒辣起来,车里又闷又热,晏清烦躁地只想摔东西,可是手边哪有东西可摔,此一时彼一时了。
,迟早有一天得把自己填进去。
晏清输了。
这场逃亡,本从到尾都在贺徵和贺珝掌握里,等他回到楚王府,贺徵和贺珝就是他唯一能够倚赖的支。
他如同一只惊弓之鸟,时间拖得越久,越觉得自己腹背受敌群狼环伺,这种不安全感几乎要把他疯,在这样的重压下,情反倒成了他纾解的唯一渠,只有被填满的那一瞬间,他才有短暂的安感。
可惜晏清从来都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人物,要不当初也不会受了贺徵的诱惑,走上贺家这条贼船,即使心里知这样不对,可为了一时的安宁,他还是不情不愿地被母蛊控,甚至还让捡棠买了一只玉势。
他和捡棠买了一辆车,白天由捡棠赶路,他躺在车里,应对随时可能翻涌的情。
更要命的是,他越来越烦躁,唯一支撑他过下去的理逐渐被神和情的双重压力打败。
代价是他自己。
他是一个逃跑的囚徒,看路过的每一个人都像是来抓他回去的暗探。
当初贺珝把晏清抱去听墙角,这一招的确高明,他明知晏清生多疑,却还让他听见捡棠和顾祯的事情,起初晏清并不在意,可到底还是埋下了不信任的种子,尤其是经过了这七八日的颠簸逃亡,晏清的神和力早已被消耗殆尽,理告诉他不能怀疑捡棠,可是一有风草动,晏清还是忍不住用目光审视捡棠。
甚至产生了“终于被发现了”的可耻念。
这不是他以为的折翼鹰终于重返天空,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对心爱的金丝雀的捕捉和驯养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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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旦有了一丝留恋和悔恨,所有遭受苦难都会变成插在心口的刺,晏清原本就过得挑剔,如今更是见什么都觉得不合意,偏偏又在逃亡,本没有多余的银两挥霍。
他又想把里的玉势弄出来,可是手心里都是汗水,黏腻得几乎握不住玉势,他努力伸手勾了一会,最终玉势还是到了更深。
“呼——”晏清小口着气,他没带多少金银,买下车后把钱都花在了客栈上,车里铺着的劣质地毯把他的肤磨得又又红,他难受地移开一点,摸到了地毯上一片,那是他的淫水混着。
他大张着玩弄自己,刚开始时还顾忌着脸面,后来玩得入迷,就有些不不顾起来,仗着路上人烟稀少,只有他们一辆车在赶路,手腕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要到端时他狠狠一,把自己送上了高。
他无端地开始怀念楚王府矮榻上的那张柔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