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徵说到zuo到,过了小半个月,晏清再问起时,就让人痛快地让捡棠回来了。
晏清总觉得贺珝不会轻易放过捡棠,zuo好了捡棠憔悴归来的准备,还特意让人熬了一碗参汤,打算抚wei一下捡棠这些天被囚禁的困苦,一见到捡棠,却是十足地怔愣了一瞬。
原因无他,捡棠非但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眼窝深陷、满脸沧桑,反而肉眼可见地圆run了一圈,整个人看起来肉嘟嘟的,倒是和从前不大一样。
晏清默默示意侍女退下,突然觉得或许这一碗参汤更适合自己。
“...回来就行,走近点,让我瞧瞧你。”
捡棠看起来有些犹豫,不过他自幼听晏清的吩咐惯了,没犹豫多久,就挪到了晏清的跟前。
“...嘴怎么了。”晏清眼尖地看见捡棠的下chun有一dao明显痕迹,像是被人咬了一口。
“回公子,没怎么,就、就是牢里chaoshi,有虫子。”捡棠迅速捂住嘴,又觉得自己的动作看起来过于心虚,又踌躇着放下了手。
看来是只“大虫子”。捡棠的动作太大,把早上特意整理好的衣领带下来了一截,晏清瞥见他侧颈chu1的几颗齿痕,眼神更加阴郁。
捡棠从小被晏清带在shen边,从未有过欺瞒他的时候,骤然瞒了他这样一件大事,难免心里发虚,又见晏清上下扫视着自己,忍不住紧张得连脚趾都蜷了起来,顾祯绑在他shen上的红绳像是带着guntang的温度,烧得他脑袋发晕,生怕晏清跟他有任何shenti接chu2。
“你来给我搭个脉。”晏清终于垂下目光不再看他,捡棠松了一口气,俯shen准备替他搭脉,谁知xue口chu1的绳结随着动作一移,若有若无地碾过xue外zhong着的nen肉。
捡棠闷哼一句,tui一ruan就半跪了下来。
晏清只当没看见这个小插曲,伸出了手腕。
从他的角度看下去,捡棠青青紫紫的颈窝就全都暴lou在他的视线里,那些痕迹晏清熟悉的很,这些日子贺家两兄弟也没少在他shen上留。
实在是....欺人太甚!
“公子脉象平稳,除了忧思太重伤了jing1神之外,没什么大碍。”捡棠收了手,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可还是牵动了shen上jing1巧联结的各个绳结,面色chao红地低tou告退。
....
贺徵进门时晏清正跟自己下棋,见他进来,抄起手边的花瓶就往贺徵shen上摔。
“哗啦”一声,碎片在贺徵脚边散开,贺徵也不恼,嬉pi笑脸地凑过去搂住晏清,把他圈在怀里哄,“怎么这么大脾气,谁又惹我们小后娘生气了?”
晏清质问他关于捡棠的事,贺徵毫不犹豫地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贺珝shen上。
谁叫他不在,活该一个人背两个人的锅。
“贺珝....”晏清盯着贺徵的侧脸,语气突然一转,“贺珝一个将军,未经陛下允准擅自离开边疆,这可是大罪。”
“老东西死了,陛下亲下的圣旨,许他赶回来奔丧。”
“哼。”晏清满脸不屑,“贺珝两个月前就已经在王府,哪里是赶回来奔丧的,分明是回来cui命的。”
晏清轻声诱惑dao,“只要你有证据能证明贺珝擅离职守,楚王府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两人离得极近,几乎是贴面而坐,晏清的嘴chun正凑着贺徵的侧脸,每说一个字都像在亲吻他的脸颊一般,贺徵被他撩拨得心yang,干脆扭tou把人按在怀里亲了个够。
“你的意思,是让我为了楚王府的家业,弄死我哥?”
“生在皇家,哪有兄弟?”晏清眼角眉梢皆是风情,直直地看向贺徵眼睛,“和别人分享哪有全bu占有来的痛快,把他弄走,我就是你一个人的。”
“小清可真是太狠心了。”贺珝不知dao听了多久,此刻突然推门而进,吓得正在zuo坏事的晏清浑shen一抖,警觉地缩进了贺徵怀里。
“是啊,太狠心了,刚刚还在劝我杀了你呢。”贺徵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