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晏清忍了又忍,决定暂且向贺家恶势力低
“.....”晏清再蠢,此刻也知自己又被这两个混戏耍了一次,气得当场就要发作,被贺徵按住了肩膀控制在怀里。
“我比你大三岁!”
果然,贺珝用下暗示地了他,又按了按他的嘴,潜在的要求再明显不过。
“刺青不是可以商量的东西。”贺珝低看他,伸手摩挲着晏清的嘴,想到刚刚自己透过门瞧见的亲昵画面,虽然知晏清必定没有半分真心,还是觉得吃味。“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来一碗麻沸散。”
手腕被按在桌上的时候,晏清还是懵的,他以为这两人要借机上他一晚,好了再次被到神志不清的准备,谁知他们拿出个盒子,干净利落地在他手臂内侧划了一小口,将盒子里的一只小虫送了进去。
晏清没有接话,他心知贺珝的甜绝不会白给。
人在怀,笑得一脸得意。
“那就....晏清哥哥?”贺珝从善如,从贺徵怀里抱过晏清,阻止了他乱动,“走吧,我带你去看看你的小侍卫。”
果然,贺徵刚一说完,就拿着布条准备把他往床上抱。
“坏脾气的孩子必须得有一点惩罚,不然总会不知天高地厚。”
那只虫子顺着血腥味迅速爬进了晏清的肤里,晏清被手臂上的感弄得汗竖立,可是却被贺珝死死地按住,没办法缩回。
“诺,你自己亲耳听见了,可不是我们两个迫他的,他自己也乐得很。”
贺珝应了,把人又抱回了屋子。
晏清顾不上与他扯,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刺青”上,按照他对两兄弟的了解,他们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晏清立刻就听出来这是捡棠的声音,脸色一沉。
晏清无言以对,捡棠是否是被强迫的他不知,刚刚呻里的欢愉意味却是不可否认,他只能吃下这个闷亏,暗自生闷气。
里捡棠的呻越来越高,晏清不想再听,忍着怒气低声要求回去。
“别磨了——哈啊!快解开——求求你——我受不住了——”
贺徵这些年装纨绔,什么泼无赖的样子都学了个遍,拿这种事情笑讨赏的,天下也就只有他这种脸才干得出来。偏偏他又生的俊朗,嘴上说着下的话语,面上仍是一片风公子的笑模样,叫人讨厌不起来。
贺珝抱着晏清走到一小筑门口,凑近了门口,示意晏清仔细听。
“还有更妙的。母蛊用药材养着,养过母蛊的药材能制成刺青药水,刺在人上,永远也不会褪色,床事的时候还能助兴,是不是特别厉害?”
“那么,坏孩子的惩罚,现在开始了。”
见晏清无话可说了,贺珝才展了他的真正意图。
“等、等等!我们再商量一下....”晏清心如鼓,他怕疼得要命,看贺徵的样子,竟然是不用麻沸散直接上手,让他自己忍受刺青这种疼痛,简直是命!
“别扯....我不要这个.....呜....我要你....”
“这是什么鬼东西!”晏清的声音堪称尖利,色厉内荏地装作一副质问的样子,实际上心里一点底也没有,贺珝按着他的那几秒,他脑子里闪过十数种穿肚烂的死法,又拼命安自己,贺徵必定舍不下他的。
“别怕,不是要你命的东西。”贺徵见他真慌了,摸着他的脑袋安着,“这是钟情蛊。”
“这本是苗疆的秘方,一公一母两只虫,母蛊受公虫引,就像是一对亲密爱人一样不愿分离。我们特意拿了方子,稍加改动后制成了一对一模一样的公虫。”
晏清只当他又戏耍自己,正要开口,突然听见里面一声高的呻,又骤然而止,像是被人掐住了命脉似的,紧接着又是一阵断断续续的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