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出来的话,肯定是和大哥玩儿得太开心了...那我可是要吃醋的。”贺徵咬着他的锁骨不放,讲到‘吃醋’两个字,还故意咬了一口锁骨,留下一个亮晶晶的牙印,暗示着他吃醋的后果必定是晏清难以承受。
“你别慌,为着讨你高兴,我也不杀他。”贺徵用手指撑开女,如愿以偿地洗掉了贺珝留下的。“我不喜欢那个家伙碰你,我记得你以前,是让他给你洗的澡...”
“等过两天,我就让捡棠回来伺候你。”
又又大,这是晏清的第一反应,等他察觉出不对时,贺徵已经抽出了埋在他内的肉棒。
话题逐渐危险,在贺徵再次吃醋之前,晏清明智地结束了这个话题,转而询问起楚王死后的细节来。
贺徵一看就知他又在骂自己,不过并不在意,反正人在他手里,心里骂翻了天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骂就骂了,他还能不让着点自己的娘子吗。
贺徵解开布条,拉着晏清的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晏清先是摸了一手,嫌恶地就要立刻抽手,被贺徵强行拉着,感受他还在外面,没能彻底进去的一截阴。
“完全吃进去了...小后娘好厉害。”贺徵语调里充满惊喜,仿佛对这件事非常骄傲一样,着下又了几下,向晏清邀功,“我母亲是外人,我有一半的外血统,是不是很大?”
贺徵对他的小心思了如指掌,闻言故意一顿,意味深长地看着满脸无所谓的晏清,“那你得习惯着点。”
贺徵下的动作也没停下,他对晏清的后熟悉得很,次次都对着感的地方狠撞,再用慢条斯理地研磨着花心,得晏清前端不停水,濒临高。
不对!!!两个人了那么多次,贺徵的长度他是知的,恰巧到某个感为止,怎么会还有一截在外——
“哈.....嗯.....抱我去洗澡。”晏清享受完高的余韵,伸出手示意贺徵抱他起来,又假装无意地问他,“捡棠,就是我那个小侍卫,你们给弄哪去了。”
呸!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件事,没来得及跟后娘坦白。”贺徵解了急馋,想起自己瞒着晏清的戏,脸上笑意更甚。
谁知这个幻想立刻就被贺徵打破了。
晏清已经没有力气去理会他了,总之不会比贺珝更过分。
晏清觉得自己快被这两兄弟搞疯了,哥哥昨晚才折腾完他的前,弟弟后脚就紧跟着来讨肉吃,端着一副不给就翻脸的架势,最要命的是,自己也不争气,一被进去就兴奋得忘了昨天晚上的教训,迫不及待地接纳了贺徵。
“他是我用惯的人,没有他伺候我不习惯。”
晏清被噎得一惊,甚至有一种几乎要被到胃的错觉,那进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他承受不住地抓紧了贺徵的手臂,又失力松开,仰躺在床上两眼发黑,息了许久才回过神来,自己竟是被这一下弄了。
“你什么意思?”晏清有点紧张,捡棠是他在王府唯一可用的人,要是被杀了...
掀开了最后一层底纱的贺徵愉悦地开始享用正餐,他瞥见晏清屁上还有昨天弄出的两个巴掌印,暗暗地又搓了好久,把整只屁都弄到粉红温,瞧不出巴掌的痕迹了才停手,得意地抱着晏清快速抽插了几十下,进了最深。
晏清才不吃他这一套装傻卖乖的把戏,之前装得风浪骗倒了他,如今改换成纯情腼腆的模样了,他自认是个惯会装模作样的,谁知眼前这位世子爷比他还会演。
贺徵一口咬在了左上。两颗昨晚被贺珝揪了又揪,大了几圈,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样子,贺徵本来打算轻轻一咬留个牙印,又觉得不够本,犬牙揪着尖肆意玩弄了好一会,见左布满了自己的痕迹才肯略略放过,转去标记另一颗。
“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说脏话,好新奇。”贺徵把重新埋进晏清的颈窝,茸茸的脑袋边说边拱,一副既羞赧又难为情的样子,“之前怕把你吓跑,所以没跟你说。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
八成是上辈子挖了他家的祖坟...晏清恶毒地想着,被贺徵发觉了他的走神,按着腰到了感点,只能放任贺徵到乱啃,在他膛和小腹留下一个个牙印。
简直像条狗....晏清双手被缚,只能由着贺徵用齿到标记,等到贺徵心满意足地覆盖完昨夜的痕迹,晏清几乎已经喊哑了嗓子。
“唔啊——!”贺徵一鼓作气,狠狠往上一,把完完全全进了晏清的后!
“轻——嘶——你轻点咬——你是狗吗!”
“贺徵....王八!我草你大爷!”晏清抽着气,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反倒招来贺徵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