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七天之内,你们老老实实给我待在这座庄园里,好好琢磨一个对付我的法子。只要你们能够击败我,我就放你们离去,并把黑木三兵送给你们,否则七天之后就是你们的死期!”
殷月城急:“为什么只给我们七天?为什么不是七月、七年?”
裴松声瞪了他一眼,说:“我说七天就是七天,你小子别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人人都得听你的话。老夫活了这么大年纪,从来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你再跟我磨泡,我就缩短成七个时辰。”
殷月城敢怒不敢言,心里骂:“又臭又的老鳏夫,难怪你老婆死都不肯跟你在一起!”
赵仁景忙:“裴老前辈,今日你老人家言传教,我们都明白了长生不可强求,以后绝不会打黑木兵的主意了。国不可一日无君,求你念在中原千千万万百姓的份儿上,送我父皇回去罢。”
裴松声冷笑说:“廷之中最多尔虞我诈,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会信。再说你父皇一看就染重病,就算他自己不求长生,周围的人难不会想方设法救他命?”
赵仁景一时语。
裴松声挥了挥手,厅侧涌出一群蒙面仆人,七手八脚要将殷月城等人搬回屋中。殷月城忙喊:“且慢!”
裴松声说:“你又要怎样?”
殷月城朝谢雯卿努了努嘴,说:“他跟着我从来没过一件坏事,我要集齐黑木四兵,他还劝我收手呢,你……你放他走罢。”
谢雯卿轻叹一声,握住了殷月城的手,低声说:“我怎能抛下你?”
殷月城急:“我已经害……我已经拖累了明王,我不想再拖累你!”
谢雯卿温言说:“我是心甘情愿的,怎会是给你拖累的?”
裴松声说:“行了!不许在我老儿面前卿卿我我。”
殷月城说:“那你放不放他?”
裴松声笑:“这位白狐君确是我辈情中人,既不是四大名门的后人,又与黑木四兵毫无关联,本来我放他离开也无不可。但他一走,一定会搬救兵来救你们。就算我今时不杀他,过上一百年,他还不是一样化为尘土?我瞧还是一起留下罢。”说罢伸手一弹,嗤的一声,将谢雯卿的也给封了。
殷月城怒:“他妈的,我算服了你啦!你只肯宽限七天,我们再怎么勤练武艺,再怎么突飞猛进,总归也不是你的对手,到来还不是输在你的手下?与其七天之内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还不如现在死了痛快!你快把我们都杀了!”
裴松声说:“急什么?说不定七天之内出现什么转机,老夫反而死在你们前呢,哈哈、哈哈――”大袖一挥,长笑而去。
群仆将众人或抬或赶送入一间大屋,那屋内共有七八间厢房,收拾得干干净净,但所有门窗都焊了一如儿臂的铁条,俨然便是一座巨大的囚笼。
又过了几个时辰,殷月城等四人的自行解开,浑酸麻,无比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