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就沾满了释言的手指。
扩张得差不多了,手指抽离发出“啵”地一声,释言伸手将温良的双折成M字,然后扶着自己的阴对准那个小圆慢慢插了进去。
温良双缠着他的腰,勾着他越插越深。
终于,卵“啪”地一下打在了温良的屁上,壮的阴齐没入。
“嗯啊……大师……嗯唔……这回你知该怎么了吧?……嗯啊――”
释言没说话,直接抓着他的两条,出以后又狠狠地撞了进去。
接着,就是连续不间断的抽插撞击。
“嗯啊啊……对,就是这样,哈……嗯啊――”
口已经被撞得红,温良却又贪恋这种力度,毫无廉耻地浪叫着勾释言使劲干他。
释言额上沁出了一层薄汗,上的肌肉随着每一次动腰越发惹人垂涎。
温良边被狠边痴迷地看着眼前鲜活的男色,过了一会儿就了。
释言看着自己满手白浊,渐渐停止了抽插,要把自己依旧的阴抽出来。
“谁说你可以出来了?”温良努力平复着高后的余韵,声音沙哑,“淫蛊还未完全压下,继续。”
这一回,温良不再只顾自己爽,使尽浑解数,一边帮释言,一边努力收缩后。
两人交缠着,气息都乱了。
释言再是能忍,最后也还是忍不住在了温良的内。
积攒多年的稠灌满了温良的小,多得溢出。
温良伸手从自己口蘸了一指白浊,将它抹在了释言的嘴上,声音暧昧。
“大师你看,这就是你的元阳,好吃吗?”
……
等温良伤势好了些,两人继续出发前往刑天教。
结果刚出城门不久,就被一伙人围住了。
领的是一个儒衫中年人,看着还有礼貌。
“这位大师可知你旁边的红衣人乃是刑天教的教主,大魔万俟辽?”
释言没有否认。
“如此,这位大师是有意包庇万俟辽了?”
“师兄你还和他们废什么话啊?!直接一起砍了就是了!”
一个执双斧的汉子说着就要冲上去。
剩下的人也应和着“魔人人得而诛之”这类屁话。
见释言还是没有否认,儒衫中年人一声“得罪”,就率先剑攻了上去。
“惺惺作态。”温良不屑地嗤笑一声,然后很有骨气地躲在了释言后,“本教主重伤未愈,一切就有赖大师了。”
释言也来不及回话,护着温良、执着一串念珠和那伙人混战在了一起。
果真没有骗他,温良虽然不懂武,也看得出释言是在上风,但到底是刀尖无眼,上也不免会被伤到。
温良看着心疼,只能尽量不给他拖后。
很快,地上就躺倒了一片,只剩下那个儒衫中年人还有几分战力。
释言正专心和中年人对战,躲在他后的温良倒是注意到了躺在地上的某个汉子正准备搞偷袭。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