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话明显是逗释言的,要是有个阴选美大会,释言的大鸡鸡怎么也得排前三。
“不妨把衣裳也脱了吧,我后面像是有些感觉了。”
“只有这样,他才有可能对我动情。”
技巧还不算娴熟,但比起第一次,至少能带给温良快感了。
释言抿着嘴接过那些画册,然后搂过温良的腰下了屋,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味。
“我偏偏不让他如愿,我就是要先让他尝到爱的真正滋味,彻底破了色戒,再也回不去佛门,只能和我纠缠在一起。”
温良说着说着倒有些窝火:“我要不搞些花招他磨一磨自己的床技,他肯定以为往后还能像敲木鱼似的糊弄我,等事情都结束以后,他就还能回庙里安心他的光和尚。”
……
因为淫蛊的作用,温良现在的后可以说是自带剂,没一会儿,大波的
他从怀里掏出了几本书册。
释言依旧没停止扩张,只是伸了另一只手去抚弄他前面的肉棒。
,边打还边说一些猥琐的下话,一短的鸡巴显眼得很,在花魁白的间进进出出,晃得一对大白子跟小兔子似的在前乱。
当然,端正坐着的只有释言,温良的手脚都不太安分。
释言不与他多纠缠,简洁地答:“阳。”
“看来大师是不曾好好观摩过那些书册了,如此也罢,与其待会儿被你这和尚搞得活受罪,倒不如直接让那淫蛊折磨死好了,反正都不得痛快,就是可惜了那枚还魂丹……”
他把他垂的阴握在手里摆弄,佯作懵懂。
“鸡巴,是鸡巴。”
温良翻着从它空间里淘来的小黄书,翘着二郎晃啊晃的:“傻孩子这你就不懂了吧~你别看我和我男朋友一天就干了一炮,但他宁愿最后着大鸡鸡睡,也不肯出来,我看在他心里,干我的时候,跟敲木鱼没啥差别――哦不对,估计他敲木鱼的时候都比我有劲儿。”
“大师,这是何物啊,为何长得如此狰狞?”
……
“大师不妨先到我房中待着,以免到时淫蛊发作,大师却不能及时赶到,平白让本教主受折磨。”
“哦?”温良显然不太满意这个答案,缓缓动着他的鸡巴,“这不够形象啊……大师,你可记得我给你的那些书上说这是什么?”
啪地合上小黄书,小心翼翼地给他捧了一杯茶,温良仰就灌了下去。
“这就是你学到的技巧?”温良强忍着内翻腾的望,颇为不满。
花魁也是个浪的,被得汁水横,“哥哥爹爹”一阵乱叫,口水都控制不住乱了。
“嗯唔……再深些……嗯啊――”
释言抿着嘴没回话。
温良狠狠搓弄了一下他的眼,然后撇开他半的鸡巴,脸上带着薄怒。
温良抓着他的衣襟、靠在他的怀里,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
特别是释言说的时候,依旧端着一副禁脸,温良内的淫蛊都蠢蠢动了。
“大师。”温良的声音里饱情,躺在床上毫无保留地摊开自己的,“你过来吧。”
于是两人脱光光,面对面坐在床上,像是在等待一场仪式。
趴在枕上,看温良笑得一脸淫,十分疑惑:“良良啊,你拉着言哥一个和尚去看现场版,不怕到时候适得其反吗?”
等纨绔把鸡巴出来,在花魁嘴里了一通后,两人又玩起了六九,淫靡的“啧啧”声响彻房檐,释言已经忍不住皱眉。
“施主……”
释言顿了一下,然后上前打开温良的双,对着他的小直接开始扩张。
两片薄一张一合,着清冷的嗓音,吐出这俗的两字,温良瞬间就听了。
“怎么?看不得这个?”温良一脸戏谑,但实际上他自己也受不了躲在屋上,看一个死胖子乱搞。
“这是我托人寻来的春图册,图文并茂,还是大师以为观摩实战比较得益?如此不妨到隔南风馆再行……”
释言:“……”
他抬看向对面的墙――墙的另一边就住着释言。
这天,又是温良内淫蛊发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