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过,你好像和其他人不太一样。”菲奇斯继续说,“是因为杂种吗?”
他在说什么?――半灵没有理解。
尽每一个字他都听懂了,每一个词追溯的话都能找到义,但是疼痛压迫着他的大脑,他本无法整合零散听见的音节。
“开始失去思考能力了吗?”
倒不如说自从下被撕裂,它就不曾存在过。
“呵、呵呵……”
――他在笑。
手臂忽地转变了方向,它果断朝着内的某个定点压去。
半灵的猛地一抽,在朦胧的意识中,他明白了那原本是他感点的所在地。
“……啊……”
菲奇斯空闲的那只手也已伸出,它探向罗兰的下,一把握住了罗兰立着的望。
那地方已经被蜡封锁了将近一天时间,无法宣的高早已让它充血成胀着的怪物,任何对那里的碰――无论是轻柔的还是强的――最终都会成为对其主人的酷刑。
牧师的手显然正是冲着刑罚而去,它包裹住了望上盛开的花朵,用手指婆娑着纤细的,顺着叶片搓过纤细的血。
“咕啊!……咿……”
原本已经濒死的半灵又开始发出短促而苦痛的呻,男最为脆弱的一点被蹂躏的不适如同锥子扎进他的大脑。
不允许他发出更大的惨叫,但在那之下,原本已经失去力的后再度开始紧缩,深入其中的手臂被包裹住了――那里温又,是鲜血的质感。
“哈……哈哈哈哈……”
微弱的痛哼混杂着癫狂的笑声,菲奇斯眼中闪烁出异样的光芒。
他能感觉到半灵正在死去,他下的动作是他濒死前最后一丝的本能。
有人把这叫回光返照――但菲奇斯不会用这个词,他把这称为“最伟大的转瞬”,如同在坠地前一刹看见了深渊底的光景。
“哈哈、呼……好好享受吧。”他说。
望上的手指已经碰到了花芯的位置,那里正是望的端。
蜡虽然完全封锁住了细小的出口,但本并没有太多进官内,只要抠挖那里的话……
“不……”半灵发出了微小的声音,“啊……啊啊……”
――但微弱的抗议声很快便被痛苦的呻覆盖。
而它最终也没能传抵菲奇斯耳中,同样的,全然无法阻止他的举动。
黑暗灵的指尖挖入望端,口没能阻碍它的挖掘,内里的蜡质被暴地挖出,忽地变得畅通的阴在手指间微弱地弹动。
“来吧。”琳德海尔的大祭司低语着,“来吧……!”
后里的手朝着感点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