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我的名字,对吧?”菲奇斯说着,转去了房间一侧。
“……是的。”罗兰吞了口唾沫。
他说每一个字都有些艰难,但这可能是最为艰难的两个,它混杂了诸多的因子,从开口起便切割着他的感官。
——菲奇斯不喜欢带有反抗倾向的隶。
绝对顺从对他来说有其必要,这样他才能以自己想要的方式肆意凌辱。
所以,半灵摆出逆来顺受的姿态,等待即将降临到自己上的……无论什么。
菲奇斯转回。
等他走回半灵边时,他手上已经多了一样东西。
他把它在黑色的眼睛前晃动,半灵很快便意识到了:那是阴。
是从什么生物上砍下来,而后用各种方法理,最终制成的玩。
半灵再度吞了口唾沫,他顺从地张开嘴——得到的却是声嘲笑:“就你这个屁眼,直接进去就好了吧?”
他说得没错。
那东西进入他进入得没有任何阻碍,它只是取代了一整天下来他已经习惯了的木而已。
撑开的质感又回来了,但仅仅一阳物本无法与带来的饱胀感相提并论。
是以,半灵只是呼再度变得急促了一点儿而已。
菲奇斯眯起眼睛,住那东西的底端开始缓慢地抽动。
“嗯、啊……哈……”半灵颤抖着,眼眶在下的刺激下泛着红。
他垂下眼看去,呈“M”字分开的双脚上,花朵正在盛开着。
它们没有因他把双开到了最大而显得过于窸窣,反而显得错落有致、层次分明。
而构成画面的最重要一环不是别的——正是他因为束缚而立的望。
虽然并不细,但奈罗夫的的确确也在那的端勾勒出了花的形状:它是一朵花,它本就是。
现在那朵花正在菲奇斯手中阳物作用下微颤,它像是在风里摇曳、散发出淫靡的隐香。
“咕哈……嗯、嗯嗯——咿?!”
后里的东西忽地改变了方向。
它狠狠戳向,过的媚肉在刺激中如同被电一瞬间贯穿。
罗兰的声音顷刻高昂了起来——人和玩的不同之就在于,人能自主地改变施的方向。
半灵险些忘了这点,突如其来的新鲜刺激一下刷走了大脑里内在的沉闷,习惯于顺从刺激的肉迅速地出反应。
他哀叫起来,声浪不断地高涨,腰尽酸疲惫不堪却还是摇晃起来迎和抽插。
菲奇斯的动作忽地又是一便。
“咦?啊、啊……”
半灵吐出带困惑的息,的眼睛抬起向祭司看去——
后者脸上,挂着一抹微乎其微的笑意。
“——”
啊,原来如此。
罗兰忽地意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