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到了一半便转为痛,因为菲奇斯正用力压迫着那。
“自己把它排出来。”他说。
然而菲奇斯手指的目标显然不是那里,它继续下移,最终碰着被蜡覆盖的口。
迷迷糊糊中,他只觉得奈罗夫又一次了进来,在满是的肉里肆无忌惮地发着火。
那些毒物被直收,酒作用下,尖叫、痉挛、苦痛后,半灵有一半不省人事。
——奈罗夫显然对自己的蜡画充满自信,而半灵只希望这些画的确有他自信的一半引力。
“哈啊……哈啊啊!”
半灵发出如同哭泣的低。
——没得到主人允许,一个隶可以自己决定这样的事吗?
“你是在担心奈罗夫。”幻影尖锐地指出。
这件事比想象中的要难:多半是因为他已经习惯了被撑开。
“好好住你那烂屁。”在肆意地惩罚完半灵后,他这样说。
罗兰的脸色似乎又白上了几分。
“哈啊啊!那、咕咿——”好疼!不要再压了!“是、是酒……!”
牧师好似又笑了一下,纤长白皙的手指拨掉了蜡封。
或者说,菲奇斯会愿意听到哪一个答复呢?
菲奇斯伸出手,抚摸着半灵隆起的小腹,他说:“这里的花甚至考虑到了你肚子里装着的东西。”
“呵。”菲奇斯发出一声轻笑。
眼下的状况就像他在强迫自己许久未活动的剧烈运动般,不适感瞬间将他撕裂。
“是、是……啊啊……!”
而罗兰趴在地上,只剩下聆听脑海里吵闹的幻影的力气。
那牧师问:“你里装的是什么?”
此时此刻,“他人”既菲奇斯。
他的手指沿着罗兰的小腹向下移,指尖婆娑过盛开着花朵的红望。
“那、那是……”罗兰息着,“主人的、嗯……”
所有决定都是一场赌博。
“不要说这种套话。”作为惩罚,腹被狠狠摁压了,“实话。”
罗兰搞不明白这一用词究竟意味着哪一程度的夸奖,但从他窥见的牧师表情上,它大约相当高。
为此、他满心欢喜。
而罗兰只能以息回应。
半灵开始用力,括约肌收缩着试图将入侵的东西挤出外。
最后,罗兰其实并不知灵到底在自己内了多少次,他只知当他再度有所意识时,奈罗夫正用木住他的下。
准确来说,是和酒的混合物。
那些东西好似要被挤压得涌出后,他下意识地收紧了那里,肉蠕动着、咬紧了木。
罗兰被惊得一抽,可怜又感的脆弱被一激便传来阵阵钝痛。
或许不是不到——毕竟这排已经在他下腹肆了如此之长时间,以至于他甚至是梦想着得到宣。
好在菲奇斯并没有再追问更多。
“啊啊啊、咕咿呀哈啊啊!”
它们是奈罗夫的筹码,也是他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在这点上休戚与共。
但无论发生些什么都不会有人不识相地前来打扰——这就
回过神来他已经在发出不成声的叫喊,甚至让人不由得怀疑这里到底正在发生些什么。
罗兰用被泪水覆盖的双眼看向菲奇斯,房间里的光线幽暗,但即便如此,他依然能够窥见些许事物。
腹中的翻,半灵的面孔瞬间变得煞白,他的脊背抽搐,冷汗不断向下。
它们确保了半灵的下以受的姿态展现在他人面前。
奈罗夫先是他,在那里狠狠发过后,又将酒灌了进去,任由酒不断烧灼着。
那些蜡封锁着木与后的间隙,它们确保了子不因为主人的不适而被排出——不对,应该说。
对自己作品的满意足以使他起,纯粹的宣也显然不需要另一个人有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