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上车回前对哥哥意味深长地一笑,后者被笑得一脸迷茫,车缓缓开去了。
嘴巴被堵着,秦韶的话语都变得支离破碎。左圭把他抱在上,熟门熟路地散开了衣裳,捧着白的子嘬了几口,便来到下方弄发情胀的肉。
“哪出来的?指给我看。”
圭在他磨得红的阴上,浊白粘稠的从阴顺着入那条厚的隙里,的馒得像发起的面团。
“夫君进来吧,阿韶好想夫君,后也是可以的,夫君莫怕,阿韶很耐,不会坏……呃呃!”秦韶话没说完,菊花遭那硕大的肉棒一,险些灵魂都被飞出来了。但是真的好爽,假阳再大也替不了真阳的感,只是被左圭进来,秦韶就爽得没有力气,只得将重量压在秦山上了。
左圭都被挤到一边,秦韶被弟弟吃着,却不忘用手左圭的孽,艳红的嘴微张,形分明是在呼唤左圭的名字。恶狼炸起的被抚顺了,也就不计较秦山的行为了。
终归是底子打的好,秦韶在客栈歇了七日便无碍了。路途遥远,其中曲折危险难料,秦韶不愿秦山涉险就将他赶了回去,临行前秦山把左圭叫到一边嘀嘀咕咕说了些话。
前后的快感交相缠绕着,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让秦韶完全无法思考,直到再也榨不出一滴水,哼哼唧唧地昏过去,这场激烈的情事才算是告一段落。
秦韶没有在意他们之间的对话,认真地在张罗其实路上需要的物品。边境地方不太平,他特意向左圭讨了几名手了得的暗卫护送秦山。
秦韶毕竟是征战沙场的男人,脚掌自然不会像深闺妇人一般,底下结着一层走路的茧子,但是秦韶太怕了,左圭按的指腹划过脚底边颤个不停,可爱到让左圭忍不住把男人搂怀里一阵亲。
左圭见他不对劲,问了好几次,他才支支吾吾地告诉左圭。左圭又无奈又好笑,将孕夫的脚掌放在掌心里拨。
柔的子压得变形,凸起的尖跟秦山的膛对在一起,挤出一些白色的汁。
不一会儿,左圭的孽恢复神,秦韶趴在秦山上,屁高高翘起,手指用力分开的入口,摆出一个赤的求欢姿势。磨的阴滴着水,后张开筷子的小孔,微微可以窥见里面淫的熟红色肉。
车轱辘突然碾过一块大石,秦韶被吻得疏了防备,一温热的水从女孔里挤出来,瞬间把衣料洇了一块。
“山儿,是你对不对?”
左圭也不
送走秦山后,他们也出发了。秦韶能下床行走后,左圭就给他了,这玩意在内始终不是什么好事。空出来以后,秦韶总觉得有些不习惯,好似车稍有颠簸就会有温热涌出来。左圭又不许他垫布,就只好努力忍耐着,脚背都叫他绷到抽了。
秦韶被左圭得懵了,未曾察觉一只手悄然握住他的手放到假阳把手上,带着他的手进出动作。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用手中物件捣弄弟弟的女。他们靠的如此近,秦山女的感觉清晰传达到他的感官,仿佛在着自己的一般。
“唔呜...、出来了!”
秦山也被秦韶带得一块高了,听到秦韶的呼唤后,无视左圭的臭脸和秦韶抱在一起,像安同伴的野兽似的舐秦韶的脸颊和耳朵。
秦韶手指按在的女,刚巧不巧小孔又吐了一浅黄色的热,他觉得太过羞耻,挣扎爬出去,又上被左圭抓回来按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