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圭走回去,耳朵微微一动,他隐约听到男人ruan绵的哼哼唧唧的声音,和秦山说话的声音。
他推门走进去,便看到秦韶下衣被撩了起来,秦山拿着一gen牛jinguan试着插入秦韶前面的niaodao。秦山看到他回来像看到救星,立即站起来说:“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快帮哥哥引niao,他已经三个时辰没niao出来了,又起不来床,一定难受得紧!”
左圭默了默dao:“阿韶是害羞了,你先出去吧,让我来。”
秦山一步三回tou,依依不舍地离开。左圭捧着秦韶的后脑勺,撬开他的齿feng深吻,大掌在孕夫肚子下的鼓起的膀胱rou搓。
充盈饱胀的肉代哪儿还能经得这样玩弄?孕夫发出哀哀的悲鸣,扶住pei偶的手臂却不敢扯开那只作恶的手。
左圭轻轻咬他耳垂:“为什么要忍着?”
秦韶声音更夜得嘶哑:“阿韶想要和夫君一起睡,不想……弄脏床铺。”
两边的niaodao都被玩狠了,niao水一下子会从两个口子一并出来,弄得床铺一阵niaosao味。他又不能下床,便苦苦忍耐着。
左圭皱眉dao:“脏了就脏了,莫不是我日夜兼程地追上你,你还想跟我分房睡?”
秦韶知dao左圭不会疏离他以后,内心狂喜,激动得紧紧抱住左圭,连肚子被挤扁了都不曾察觉。
“别乱动,等下动了胎气,你又要遭罪了。”左圭说。
“先niao出来再说,等下让人换一床被褥便是,别把shen子憋坏了。”左圭摸了摸鲜红jiaonen的niaodao口,上面有些粘稠晶莹的膏ti,应是秦山给秦韶抹了药。
“呜!niao、niao不出...”
左圭见男人如此痛苦,于是不再等待,捉着hua腻腻的牛jinguan插入红zhong的niaodao里面,他察觉男人的孽gen有些异样,但来不及深究,因为男人越来越痛苦了,赫连兮夜也不在,他要尽快让男人解脱。
牛jinguanchu2到底bu不能前进了,niaodao括约肌禁闭,较ruan的guandaotong不开那个关口。左圭ba掉ruanguan改换手指。入口十分松ruan,里面的nen肉像有意识一样缠绕在他的手上,仿佛从niaodao里长出来一个saoxue。
莫非这就是秦山说送他的礼物?
手指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因为秦韶的孽gen是ruan着的,所以手指很容易就碰到膀胱的入口,指尖撬动不曾被人造访的入口,小口被撬开一条feng隙,终于找到出口的niaoye争先恐后地涌出。
左圭抽出手指,金黄的niao水从扩张松弛的铃口滴滴答答地liu出来,男人啜泣一声,liu净niaoye的小孔缓缓淌出几缕混着niao水的稀薄jing1ye。
嗅着伴侣熟悉的气味,秦韶安稳地睡了过去,但是他半夜就被shenti激发的淫xing弄醒。
方才zuo了个春梦,左圭的guitoucao2进他子gong一阵捣弄,把他cao2得哭着求饶,子gong都cao2松了,ba出孽gen后,sao子gong掉到花dao里,左圭cu暴地将他翻过shen就ting进后xue里接着cao2,他拼命捂住女xue的xue口,生怕cao2弄摇晃的s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