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开的,便想象到自己挨时的模样,尘便又了几分。
“哈...哈啊、啊啊,好,到口了,哥哥、哥哥要将山儿口穿了……”秦山前往后一仰,黛色的发丝散乱在宽阔的背脊上,双手紧紧抓住上的床单,悖德的行为加重了的感度和心理的刺激感。
这玉势秦韶尝过无数遍,他很清楚着此物时的滋味,于是他稍微退出一些不去弄秦韶的子口。可是这一行为却引来了秦山的不满,他反手捉住秦韶的手腕,双目迷离:“哥哥进来吧,到胞里面来,山儿想让哥哥知,这里面有多想要你……”
手指缓缓移到两人的结合,从严丝合的边缘生生抠出一指的隙,手指在里面绞了一圈出手指时带起一条黏腻的银丝。
秦韶大了一口气,捉住弟弟淫扭动是狠狠干入那浪多汁的子里,发出“咕噜”“咕滋”的水声。秦山的子口比想象中要松一些,只一下有力的撞击阻力就如水一般溃退了。
玉势足够长,虽不是活物,在那窄小子里肆意搅动就足够刺激了。秦山被了一次双发,秦韶干脆将他翻仰躺,把搭在自己腰间继续。两人之间的结合得一塌糊涂,底下的床单洇了一大块。秦韶玩弄弟弟的肉,将那鼓起的肉抓在掌心里,夹在指里。秦山跟秦韶不一样,他是断了的。所以子没有秦韶那么大那么,胜在没有涨的苦恼。
秦韶也曾试过断,但是他没有成功。一来水产得太多,回时子得像石子,不能碰不能,红发炎疼得嘴发白直冒冷汗,二来他有被绑架时的阴影,晚上疼的睡不着觉,睡着了就那个噩梦,左圭就不让他断了。横竖也就瘦一些,他多投喂些饭菜也不是养不起不是?
了约数百下,秦韶感觉到一些异样,他想退出来查看,不曾想卡在子里的玉势将整个子带来出来。鲜艳滴的颜色占据了花口,玉势彻底出时带出一串半透明的清,堵在里面的淫顺着被开一指宽合不拢的口淌出。
秦山用食指和中指将口拉得更开,胖乎乎肉嘟嘟的子缓缓出一一大半。秦韶生了超龄双胞胎的一段时间里,也常常走着路子就掉到花里,跑起来时甚至会掉出外,不过他将惯子脱垂养好了,却没想到秦山也遇到了这样的状况,而且秦山不急不忙,似乎这种情况经历了不是一两次。
“哥哥,你也从未仔细瞧过自己的胞吧?那看看弟弟的胞可好?它好啊,总是得水,想被人插进去玩弄。哥哥用玉势感受不到的热度,便用手去感受一下吧……”秦山眼神迷离地呢喃,模样与平常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