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韶慌忙拿衣袖给秦山脸,后者捉住他的手说:“哥哥爽过了,也来帮帮弟弟吧?”
饱满的脯剧烈地起伏着,像高度运作的风箱一般发出“呼呼”的声音。秦山咽下兄长孽吐出的阳,了嘴,沙哑地:“山儿可让哥哥舒爽了?”
秦韶听得脸都红透了,虽然左圭也常夸他的儿销魂,但是这话从弟弟口中说出来,却羞耻得不行。他蜷起脚趾,两口淫也似害羞一般一张一缩,却挤出一团黏腻的透明。
“若是哥哥心里过意不去,也给山儿弄一弄吧?”秦山将哥哥的手放在自己的私,那里早已洪水泛滥,两颗卵泡在水里都快泡皱了。
搐战栗,一的热冲出铃口。
秦山用腰带系着底座的把手,然后固定在秦韶下方,这样看起来仿佛他长出了两,把手底座抵着他的耻骨,被调教得万分感的男人颤了颤。
“扑通!”
秦山有些焦躁,秦韶一次次的高早已将他的调动起来,而这时秦韶却不愿合,他不上不下难受的紧。
“我不觉得委屈,哥哥觉得舒服,我便高兴了。”秦山抵着秦韶的额,吻了吻鼻尖和脸颊。
“哥,你这好紧,哥夫进这,定是会被夹得关失守。还有菊这,被疼爱得紧吧?我轻易便能放入两手指还有余裕。”
“弟弟...的也好,水又甜又多。”秦韶被到出,浑激颤加紧双,猛地出的水把秦山整张脸都打了。
秦韶换了个侧的姿势抱住秦山的屁,将埋在秦山的私舐那口温热的泉眼,用口接住汹涌出的腥咸微甜的水,并且不时将两颗卵纳入口中,尖探入细腻红的口,模仿的动作抽插。他的鼻尖和嘴巴周围沾满了透明的淫,将那张正气的脸庞染上艳丽糜烂的颜色。
由于在咽出不断摩,秦山的咙红沙哑了,秦韶心疼地捧起弟弟与自己九分相似的脸庞说:“傻弟弟,怎能如此委屈了自己?我忍一忍就过去了,以后莫要这种事了!”
那枚玉势用的是上等的玉料,工匠将其雕刻的栩栩如生,又让秦韶的肉日入温养,端是温美丽。先不说此物是他用过的,还是仿照左圭的尺寸雕刻的,秦韶心中悖德感越发强烈。不过现下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他不可能放任秦山饱受情折磨。
在车上使用过的玉势到地上,秦山将其捡了起来灵机一动说:“那哥哥用此物插我的,便不算违反人了。”
秦山抬起尖换气嘴角沾上的淫,满脸色气地:“哥哥的水……也很甜呢!”
秦韶与左圭行房事时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与秦山时总是有份的困扰,他潜意识里觉得应该给弟弟个好的表率。不过事已至此,便是让他板起脸来训秦山也是断断不到了。
“哥哥怎么不说话呢?难哥哥不喜欢这样?还是因为我与你始终不如哥夫亲密呢?”秦山着秦韶的菊,说话有些糊不清。
将一切准备好后,秦山四肢着地摆出母狗受孕般的姿势,出山涧里潺潺水的桃源口。秦韶扶着弟弟结实翘的屁,将玉势缓缓推进。
些许是渴得太久了,秦山竟主动往玉势上贴,一下子就把大半玉势吃了进去。秦韶低望着被夸张地
刚刚过一次的让秦山握在掌中,不一会儿便如烙铁。秦山骑在秦韶上将那发的尘刃纳入内,秦韶慌忙:“不可如此,我们是兄弟,不能行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