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圭的国家多年积贫积弱,敌国强大许久,却不是那么容易攻克的。为此,秦韶想出了结盟的办法。在两国对冲位置的旁边,有生活在草原之上的游牧落,他们善骑,材高壮,是打仗的好手。秦韶在边境戍守时机缘巧合下结识了其中一个落的首领之子。若是许以好,或许能得到强大的助力。
“发生了什么事?”秦韶两战战,间了个通透。
离开王,其实最不习惯的还是秦韶。车轱辘在不平的路上颠簸,秦韶不适地侧起一边子,亵裆有一小片湮的水痕。
三个大一些的听说阿父要离,嘴巴撅的能挂油瓶,小的两个包干脆就挂秦韶上哭的鼻涕眼泪一块下来了。秦韶难得严肃起来将他们训了一顿,说他们毫无王子该有的仪容,最大的拉着两个抽泣的孩子依依不舍地向秦韶告别。
他们怀念秦韶怀孕的样子了,据照料他们的人说,阿父在怀孕时待他们最亲密,而现在不生孩子,却成天被爹爹霸占着欺负到哭泣。思想单纯的孩子只是想要阿父陪陪他们罢了,他们可不知自己惹出了大麻烦。
“老三你确定办好那件事了吗?不会掉链子吧?”
秦韶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左圭必然是不放心。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秦韶才说服了左圭,让他领着使者团去谈合作的事情。
最鬼灵的老三说:“放心吧,我已向赫连叔叔打听过,阿父没有怀孕都是因为爹爹用那薄薄的物件兜住了让阿父生娃的东西,我用针戳破了那些奇怪的透明袋子,保我们又有弟妹了!”
由于过多被玩弄,秦韶私两片肉变得糯厚,平日里坐着还好,车上颠簸不休让紧贴着肉的布料磨得越发瘙难耐。他翻出与左圭尺寸形状相等的玉势,听着车外护卫不时传来的交谈声,好似自己的行为暴在众人之下,让他羞耻得蜷起了脚趾。
回到房间,秦韶摸了摸有肚子。自从他的水日渐减少,他便意识到了什么,悄悄地找里的太医确认过肚子里确实有了崽子,他却不能告诉左圭。如果左圭知,他便是说破嘴子也休想出去。
秦韶此时面若桃李眸春水的模样,秦山便猜到秦韶方才在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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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秦韶快要磨到高时,车忽地停了下来,玉势便在刹车的惯下狠狠撞上肉嘟嘟的口,将怀孕的子撑了开来。
可是私实在瘙难耐,忍不到傍晚去客栈落脚的时候了。他把车窗落了下来,忍着羞意撩开下摆将玉势缓缓推入前里。冰凉坚的玉势将他冻得颤了颤,空虚的感觉却被驱散了。
左圭派给秦韶的护卫均是耳聪目明一等一的好手,他怕抽插的水声叫人听见,便着玉势夹着摩,稍稍解解馋。
“哥哥,是我。”
因为秦山的份,护卫并未对他进行阻拦。手矫健的秦山便跃上秦韶的车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