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韶吃了许多苦tou,人清减了不少,肚子却越发大了。他怀过四胎,倒不担心肚pi要被撑破,只是胎儿长太大,恐怕要难产。
因为胎儿是在临产时ying生生延产的,胎tou已经入盆便回不到肚子里去了。所以秦韶的肚子不似秦山的肚子一般坚ting,倒像一颗胖水滴一样的形状,沉沉地垂下来,把秦韶靠下的qi官都挤得没有了空间。
挤扁的膀胱再也存不住一点niaoye,总是淅淅沥沥地往外liu,秦韶不得不包上niao布。失禁并不是最要紧的事,更重要的是胎tou挤压了前列xian,他只要稍微挪动一下就被迫承受chu2电般酸麻的感觉。别说走路了,便是翻个shen他都能淌出一波淫水。
被调教得烂熟的shenti本来淫xing就大,这崽子可把他爹折磨坏了。昨夜两人颠鸾倒凤到半夜,直到秦韶ti力不支昏过去才算完。可是天刚蒙蒙亮,他就被不安分的崽子踹醒了。
为了不脱水,秦韶摄入水分比平常还多,这就导致他产nai量和niao量都会大幅增加。他醒过来时niao布已经泡得膨大了几倍。
每隔一个半时辰他就要换一次niao布和裹xiong布,要是没及时醒来换不及,被褥也会弄脏。左圭白日里要chu1理政务,秦韶本来不想扰了左圭休息,可是左圭不准他分房睡,不仅如此,还每夜搂得紧紧的,好似怕他半夜会不见了似的。
看着房中计时的滴漏,他估摸着自己应该睡了有两个多时辰,但是shen上仍然是干爽的,想必左圭趁他睡觉时就替他换好了shen上的衣物。
“怎么醒了,睡得不舒服?”左圭一下子就醒了,他吻了吻男人的后颈带着朦胧的睡意问dao。
秦韶覆上左圭搭在自己肚pi上的手,轻声dao:“没有不舒服,崽子把我踢醒了。”
左圭摸着孕夫光hua的肚pidao:“臭崽子,不知你爹爹驮着你辛苦,还不让你爹爹好好睡觉!”
说话间,肚pi上又现出几个凸起来的形状,仿佛肚子里胎儿听懂了父亲的责怪,不高兴地耍起了脾气。
“无妨,白日里没有别的事,我也是能睡的,倒是你每日公务繁冗,莫要因为我累坏了shenti!”秦韶更心疼瘦了一圈,眼底还带乌青的伴侣。
“左右不足一个月的时间,我能撑得住。别人照顾你我不放心,我自己看着才能安心。”左圭说话时语气平静,但是言语中xielou了他内心的不安。
双xing人产dao窄,超月份的胎儿很可能会要了孕夫的命。便是艺术高超的赫连兮夜也诊断此次秦韶生产是九死一生。
不是没想过cui产,可是赫连兮夜说延产药物对秦韶造成了影响,gong口收得很紧若是强行cui产反倒更容易引起难产,打不开gong口就是一尸三命。
假如秦韶遭遇不测,左圭与秦韶的共chu1时间便剩下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这叫他如何能安然chu1之?
秦韶撑着床单转过shen,扶着巨大的肚子压在左圭shen上,手臂搂住这位年轻的君王,他说:“若是我生不下来,你就拿剑剖开我的肚子,把孩子取出来。”
“你闭嘴!”左圭听得心慌,声音再也保持不住冷静,他连指尖都在发颤。
“不,夫君你听我说。我若是活不下去……至少有孩子陪着你。”
“我gen本不需要什么孩子陪我,我只要你!”左圭愤怒地吼dao。
他由始至终要的都是那个冲入敌营舍shen救他的那个威风凛凛的将军,他只想要秦韶这个人,无论多少个孩子都替代不了秦韶的位置。
秦韶隐忍许久的泪终是落了下来,他摸着左圭的脸,痴迷地看着这张眉目如黛,青山远雪的俊俏容颜,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阿韶自知shenti怪异,不曾设想分毫,夫君所有的好都铭记于心。阿韶能得夫君chong爱,是阿韶此生最幸运之事。便是死,也是han笑九泉了。”
“我不准你死,听到没有!”左圭怕再从那张嘴里听到叫他心慌的话语,干脆堵住那张嘴,让那温nuan柔ruan的she2tou只能han糊吐出让他喜欢的saoruan闷哼声。
秦山常来陪秦韶说话,陪秦韶zuo一些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