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啊!”秦山疼得直抽气,他的颈一回被这么大的物穿过,孩子下坠时他产生了内脏都坠下去了的错觉。
“我看到孩子的发了,相公得很好,现在来合我使力……”赫连兮夜额满布汗珠,他没有去纠正过秦山对他的称呼,只要秦山高兴,他便合着。
秦山的花让胎挤得向外鼓起,出艳红的肉,卵被迫分得很开,像女的外阴似的搭在两边。他的终归是比哥哥的条件好一些胎很顺利地娩出来了,剩下其余分紧接着也离开了母。只是那孩子经过产时狠狠地过凸起的小,使得产夫受快感折磨收缩腔,试了好几次才成功把孩子生出来。
而秦韶这边情况算不上好,他的口开到八指了,但是从左圭摸到胎的尺寸来说,开到十指也未必能将超月份的胎儿吐出来。
左圭给秦韶哺喂了一些人参汤,秦韶陷入了半昏迷赫状态。连兮夜忙完走过来说:“他已破了胎水,必须将孩子推出来,否则孩子会有命之虞!”
“不。”左圭却拒绝了。这样推,秦韶一定会很痛。孩子的重要本比不上秦韶本人分毫。
赫连兮夜大吼:“等到缩变弱,秦韶更加不可能把孩子生下来,这样下去不但胎儿,就连产夫也会有命之忧!”
左圭被吼醒了,他将手掌贴在秦韶隆起的肚上,那因为羊水失已经小了很多,甚至能摸到后面还未降下来的那个胎儿的轮廓。
赫连兮夜和左圭合缩推那抵在口的孩子,生生挤开口的感觉并不好受,秦韶半迷糊的状态都疼得想蜷缩成一团。
放在人参汤里的药效起作用了,秦韶的痛感稍微降下了一些,他也在努力合两人的动作。秦山生产完后都没能放松神,他担忧哥哥了。
终于,口打开到能让左圭和赫连兮夜把胎儿退出去的宽度,胎儿落入了产,将产挤得满满当当。秦韶知自己该用力的时候到了,他努力将胎往外挤,可是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唔啊...太、太大了!生不出来!”秦韶上的汗多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胎将狭窄的花撑到了极限,好像下一刻就要炸开了一样,就连里两边的小肉都泛着半透明的。
秦山担忧哥哥的情况,他要人扶他来到哥哥旁边,因为刚生产完没有力气,他只能跪在哥哥的产床边。秦韶没有注意到他,直到秦山叼着秦韶的一颗红红的,他才扭过去。
“山儿……”秦韶没有力气说话了,说这两个字的时候都在颤抖。
“哥哥一定也想肚中的孩儿能像我这样你的水吧?所以,哥哥不要放弃,山儿不想没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