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快。说罢,竟然一举从她内出。
林琅失望地叫了一声,明明只差一点,她就要到了。
可惜对方却没有要满足她的意思,转而在她的阴上摩起来。在连番的刺激下,林琅早就阴大开,毫无防备地展着两间的玉珠和肉。
阳从下至上将其一一划过,鲜红的肉被抹上一层水的光泽,也不知沾染的是谁的。毫不留情地来回磨蹭着两片肉,偶尔用力地挤压上端的小玉珠,或者回到口虚晃一枪,浅浅入半个随即出。阴被拨弄的快感有异于被插入时的感觉,林琅全又酸又麻,足底发凉,四肢仿若电窜般颤动。不一小会,阴就被玩弄得一塌糊涂,仿佛花零落的泥泞,熟烂透红。
莫崇的双手顺势摸上了她的双,便是躺平在榻上,她的前依旧隆起,圆的下弧线清晰可见。莫崇便把两团肉拢进掌中把玩,动作也不似昨日那般暴,反而温柔地按摩,指轻轻地搓弄着两个尖,直到它们发红变。
感的位被轮番刺激,林琅全飘飘然,仿佛浮上了云端。
只是还不够,这种感觉好像隔靴搔,总是差那么一点。的快乐让她内愈发空虚,出的淫水在竹榻上汇作一滩。求不满的感觉十分难受,她宁愿师兄鲁地插入也好过这般磨人地撩拨。
被本能支的她顾不上矜持,伸手去握住对方的阳,就要往自己的口送,嘴里还嘟囔着:师兄,快点。
莫崇明知故问:快点什么?
换平日,林琅时绝对说不出这等浪语淫词,可是她快要被火吞噬了,只好着急地说:快点插进来。
莫崇有心逗她:插进去哪里?
林琅快急哭了,大喊:插进里面,进我的里面。
莫崇得到满意的回复,干脆将她的双扛在肩上,使她半个子都悬空;又捧住她的双,在插入时用手往上一送,肉狠狠相撞,同时阳捣进了甬的最深。这个动作虽然带来一丝疼痛,但是被填满的感觉让林琅安心,开始自己晃动腰肢,迎合起对方的入侵。
阳坚如铁,又恢复了往日的狠劲,发狠地往下捣,每次都全没入,像打桩一样捣进她的。被拒之门外的袋一下一下地敲击在她的,把肉拍得通红。
两人律动的节奏逐渐同步,下的竹塌不堪重负,嘎吱嘎吱地摇晃起来。
这种居高临下的姿势不仅让莫崇进到很深的地方,而且每次都能蹭过她最感的区域。林琅再次呻起来,双随着的摆动而来回摇,快感的高峰在一次次的冲击下不断升高,即将到达点。莫崇感觉自己碰到一个柔韧的存在,应该就是她的口,未等他有所动作,肉开始挤压,他干脆不再抽出而是深埋其内,疯狂地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