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中,她感觉有什么蹭过她的大和小腹,瘙地很,下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她无力地垂下脑袋想一探究竟,却发现一个茸茸的脑袋埋进了她的双之间,她才意识到师兄在给她,惊得瞬间清醒。
情在林琅的内蔓延。明明才过不久,内的再次有了泛滥的迹象,汨汨出。阳进出之间,淫水咕滋咕滋地往外淌,林琅的越抬越高,下的津将打,留下一水痕。
她用甜腻的鼻音叫唤着他:师兄~语调之婉转,就连叫春的猫儿听了也要自愧不如。
屋内有一张简陋的竹塌,只能容一人躺下。他把林琅横放在竹榻之上,握住双往上一折,按在她的侧,自己半跪在榻缘自上而下地贯穿她。
她连忙用手去推他的脑袋,惊呼:师兄不要,那里太脏了。虽然她也吃过师兄那里,但是她还没有辟谷,两者是不同的。
她仰躺在竹榻之上,面如桃花,眉目春,嘴里除了喊师兄,只会嗯嗯啊啊地叫,莫崇心知她离下一次不远了。
阳拨弄着内的琴弦,轻挑浅刺;接着又用同样的方法碾过菱齿,搓磨戳弄;随后猛地抽出,再次浅浅地碾入,反复几次浅尝即止过后,换上一记有力的撞入,直捣谷实。
一想到师兄给她过那里,林琅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往下钻。她艰难地坐立起,看着潭中的师兄,又想到他还没有,只好扒着他的肩膀钻回水中,在水底摸到他的阳怯怯地问:还要继续吗?这次她绝对不会再的。
有云,女子阴深一寸为琴弦,阴深两寸为菱齿,阴深五寸为谷实;刺之琴弦,攻其菱齿,若至其美快之极,女子不觉噤齿,香汗吁,目合面热,芳大开,溢。
莫崇一听就明白她已然从中得趣,继续九浅一深地插入。
他抱着她走出水潭,烘干了二人上的水汽,来到了寒潭附近的一个小屋内。这小屋应当是某位剑修前辈的手笔,莫崇独自来泡水时发现的。这么阴寒的地方,除了他们这群受焚之苦的剑修也没有人会特意在此地久留。
莫崇了仍在微微抽动的肉,感觉到她的抗拒后抬起说:没事,不脏。
阳缓慢地从内抽出,硕大的碾过了内的每一,在快要抽离口的时候轻轻地打圈晃动,将整个阴拉扯到紧绷的状态,林琅还没来得及发出抗议,他又浅浅地插了进去,来到内一寸之,反复地磨蹭,惹来她猫叫般的呻。
只是他今日只顾着为她服务,还没到关打开的时机,又怕她得太多对无益,只好了她的肉,说:别着急,还没有
他今天不打算用大开大合的方式来她。
林琅对此浑然不觉。她从尾椎到天灵盖都是麻痹的,灵台仿佛被抽离了,整个人陷入了虚无之境。
全排空,他干脆低下对着阴起多余的津。
啊~林琅发出一声长长的谓叹,她刚刚才过,还感得很,一点点小刺激就能让她战栗不已。
刚刚经历过发的小比往常还要,阳如入无人之境,毫不费力地过内里埋进了最深的地方。
嗯~啊!林琅何时受过这等对待,师兄之前只会直直往内里冲撞,哪有这般轻柔又频繁的刺激,不仅不疼,还舒服极了。阳的每次刺入都像在按压她里的开关,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漾开来,从尾椎直窜至灵台,让她忍不住收紧,起腰肢。
莫崇还没有把阳给她,自然是要继续的,不过不能在这寒潭里,只怕他还没到,对方又要到了。
莫崇十分淡定。他现在不是发作之时,刚刚还在冰冷的潭水里泡过,加上最近修为有所增益,越来越像个冷面冷心的剑修,便是在此等情况下,也能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