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印清晰,肉红痕淤青目惊心。
这是情的折磨还是惩罚?
容意把木子彻底推进去夹在两指间辗转钻营,再低去用着,拨弄猩淋的阴。
当然可以。怎么不可以?
容意笑着摊开掌心给她看,“甘多。”
掌心的薄茧糙坚,不停摩挲刺激着陈素红的肌肤,无数只蚂蚁在她骨孔里爬呀爬。
“要呢个?老公钟意你,要乜都俾bb。”
陈素酣畅又疲惫,脸上的红未散,面臊耳热地别过脸去。
他却跪起来一笑,指骨轻蹭角,走。语气真是万般柔和:“点算?唔舍得罚你。”
她撑着发的手脚,小野猫似的扭了扭细腰翘,抬起屁让他看,眼珠子乌溜溜地瞪,回嗔怨地告状:“这是谁打的哦?”
容意再挤进两长指,三指并拢地在口直直地进去,开始快速撞入花心磨抽动着。
随即十几下响亮的肉拍打声,圆肉感的后出现红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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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素扭过,手脚并用地朝床爬动,自言自语地咬牙丧气:“我不学了。”
都是自己的水。
眼里情瞬深,松了口,开始往热烂的肉里钻,着挤着,游蛇似的沿划过。
异物插在口又被他咬着开始快快进出地摩,磨水砂似的,陈素周溢出与被他口爽不一样的酸胀感,似痛似麻。
冷感的磁音像出自最无情的调教师,听得她心一颤。
“唔…老公,插得我好爽,我要到了!”
“系唔好。”严格的老师还有心情纠正她发音。
陈素屏息咬嘤咛,不停扭动腰肢,甚至伸手去摸他,国语急起来也是北方人的习惯腔调。
他轻易圈住那截雪白小,把人拖进自己怀里,亲亲那泛粉桃花的脸颊,灼热气息洒在颈间薄薄透晰的肤里。
随着不断插动,咕叽咕叽的水已经顺着到床单,泡出好大一片暗色的水渍。
“嗯嗯,啊啊啊……”
“老公再让你爽点。”
容意指尖弯屈着深深地挠里面的肉,又两指挑逗用力地抠磨,激得陈素惊叫一声,随即溅出几温热的黏汁淫。
容意却从她内取出沾满淌的子,坏心眼地笑着在她眼前晃了晃。
“别说了……”
陈素得到满足了,继续呜咽,小腰拱成了炙风折弯的柳枝,手已经从两间掉落,颤巍孱弱地撑在床面。
“呜…”
她什么也不想学了,里空虚的渴望腾升着,再得不到他的滋养就要干涸而死了。
快感如一激爽的迷雾往脑颅冲击着,她甚至忍不住腰摆动,朝那修长骨感的指不停地撞,如个媚人的妖般。
这句话陈素也听懂了。
她的在无限逐渐加快的插撞和亵玩中耸动着,终于登上高。
“提要求?宜家罚紧你。”
“嗯嗯…”舒服与欢愉随着如兰的气息哼出来,陈素难耐地悬着两细,手指嵌进肉几掐出淤痕。
“宝贝好感,想现在就你。”
容意压抑着息,终于从下起来,那殷红的色沾满水光。
陈素的哆哆嗦嗦,那野蛮的暗劲得她椎骨四肢淌成了水,被抽去了骨一般,快感堆积着,无孔不入地渗进每梢神经里。
容意觑她红成粉桃的脸,和不时迷离张翕的樱桃小。
她没想到自己这么快有感觉。
“啊啊啊…”
他的小东西需要他。
的肤白,他的力不大,也不算特别疼,但每一掌扇下来,扇得肉微颤,声音清晰得让她格外羞耻。
他并不想这么深,那本该是属于自己的领地,怎么办呢?
下一秒,那大掌又掐着她的屁深深地搓。
“嗯唔…好舒服!再深一点,……”
弄。
迫于姿势,她绷着后颈发挛的肉,努力斜下的视线羞愤地扭开,眼角已经飞红的一片,簪着朵水桃花。
“啊!…唔要罚我……”陈素分不清自己是痛多还是快感更多,下意识地委屈哼出声。蹩脚的方言哒哒的骄矜,可爱的让人更像蹂躏。
一下下地,得她带着哭腔求饶,才算够了,才往上饱胀漉的阴。
“…老公插我,老公的手再进来,可不可以……”
里和的肉感地蠕动起来,陈素细腰扭晃着,每个微小的皱褶都渴望地绞着男人的指和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