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苍白的脸上起了些红晕,显然是情所致,这样就好看了许多,他的肉棒跟着涨大了些,还是没有要的迹象。
又涂了一次药膏,本想问问秋哪里有吃的,帐外来人给她俩分活干,军医正
算了算,差不多又要涂药了,李寒未打开药膏涂在她的花上,手指插进去时,却不肯出来了,只是一手指,应该伤不到她...他把手指完全插了进去,花热紧致,他勾着手指来回进去,渐渐勾出了些水,满意的抹在她的脸颊上,“你可真淫。”
每碰到一次,他的鞭子就会在她的雪上抽一次。
他有些心烦意乱,洗了手过去捧着军书看了几页就放下来,叫来人传下去,喜乐不再是军,而是浣衣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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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不住,张着嘴任由他来,泪珠挂在睫上,已经将要落下。
喜乐被羞辱的想哭,是忍着,此时只求他能赶紧出来。
秋在她怀里哭,她也不知怎么安,就这么互相抱着,她的心里忽然升起一意,有人如此关心她......
什么?她想起了下的疼痛,眼里充满了惊恐。
她胡乱的把衣服穿在上,低着小跑出去,帐外天已将亮,想到总不能让秋看到她现在这幅样子,就找了有水的地方把嘴跟脸洗干净,这才回去了。
直到大半夜喜乐才醒,李寒未躺在旁边睡着,呼均匀。
她渐渐撑不住,嘴巴酸,上疼,可是他的肉棒还是那么凶狠的着。
似乎是受不了她一直这么哭丧着脸,他踢开她:“行了,吧。”
喜乐低,忍着反胃张开嘴,可是她对这些并不懂,所以动作很慢,牙齿偶尔还会碰到他的肉棒。
白浊的从她嘴里出来,她哭着要捡衣服穿,李寒未还不肯放过她:“干净。”
她犹豫着起来,“给秋也看一下伤。”
李寒未坐起来,掀开被,肉棒竖立着,“用嘴。”
未分开她的双,手指抹了些药膏,先是在花外涂抹了一层,接着又将手指插进去,把药膏送了一些进去,手指抽出来时还有些血迹。
喜乐已经快要吐出来,她在心里让自己不要在意,继续去他疲下来的肉棒。
秋等的一夜没睡,看到喜乐立激动的扑过去:“公主...公主你没事...呜呜...”
李寒未用手指再次抹了些药膏,又插了进去,这次他在深扣挖,扣挖了一会便开始抽插,抽插不过几十下,又停在深扣挖,果然听到了水声。
进了那个都是姑娘的大帐,一脂粉味扑面而来,有些帘子从里面掀开来,里面是妆艳抹俏丽的小姑娘,只是不知为何,都对她怒目而视。
她盯着那张脸,心里蠢蠢动,忽然那双眼睛睁开了:“好看吗?”
李寒未的手指幅度加大,水声也越来越大,他按着喜乐的,自己动,在她嘴里上上下下的抽动。
角勾起冷笑,他的眼神阴寒,伸手运起内力,把挂着的鞭子卷到手上:“可以。”
而此时,他终于在她嘴里了出来。
不如现在就杀了他......
喜乐愣了一下,刚刚幸好没动手...她掀开被子要下去,他从后勾起她的腰,把她揽在怀里:“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