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低息着,闭了闭眼,抓住牧秋的屁往上提了提,翘起的肉棒插进。牧秋惊呼一声,条件反地夹住,双手撑着盛景起伏不定的膛。
牧秋急急打开花洒,冲掉两人上的泡沫:“先出去,别在这里……”
盛景没停,前蓦地一痛,是被牧秋咬了尖。
水印子落了一地,但谁也顾不得了。卧室的床距离浴室并没多远,床垫子又很有弹,牧秋躺下去的时候,前的房跟着晃了晃,晃得盛景晕。
声音打着颤,不知是亢奋还是紧张,总归有点儿作弄人的笑意。
不知是不是花洒声音太大的关系,牧秋没有回应盛景的求助,只抬起胳膊摸了摸她透的短发。盛景伸手取了沐浴递给牧秋,顺便关掉花洒,再次强调了自己的困境。
牧秋哆嗦得站不住,整张脸连带脖子都红透了,“等等……啊!”
要进去了,混沌的脑子总算记起件重要事。
牧秋打了两手泡沫,往盛景上抹,边抹边哄:“你弯弯腰。别躲呀。”
进抽出的肉棒险些进口。
再看一眼。
前面和里面都涨疼得厉害。
嘿嘿嘿。
牧秋这才转过,在盛景咽拨来拨去,半晌摇:“我之前也没怎么过这个,光线太暗了,待会儿出去弄。你忍一下。”
盛景语气有点委屈。她轻轻咬住牧秋的侧颈,双手抓着两团柔的肉,腰徐徐抽动起来。起泡的沐浴接连不断下来,淌过两人的腰腹和大。
“嗯……呜……手别那么重,小景,撞、撞到了……”
盛景迟缓地应了一声,抱起牧秋往外走。
“秋秋。”盛景声音沙哑,“有安全套吗?”
“去床上。”红着脸的女孩子揪住她的发梢,亲亲淌水的下巴,“我错了,刚才不该逗你。我们去床上吧?”
好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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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戏弄我啊。”
她压上去,贴贴蹭蹭张嘴住,手掌摸索着握住膝盖往上提。这是种很奇妙的验,以往盛景爱的对象都是男,无论成熟的谢医生抑或血气方刚的樊商,都担当着插入的一方。现在视角转换,她像个笨拙的模仿者,女孩子的子,阴贴着的私密地带来去。
憋闷的窒息感自下腹涌上肺,半死不活地堵在嗓子眼里。鲜活而陌生的少女肉贴着她,打了沐浴的柔房磨蹭口,而可爱的肚子压着阴。
盛景很难忍。
“扣得太紧了,帮我弄开好不好?”
写完看一眼:噫,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