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没看。
“过两天我就回来了,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感兴趣的特产?什么都行,运过来方便的。”
盛景赤趴在床铺间,充血的尖磨蹭着床单,腰嵌着一双火热的手。樊商正在抚摸她的腹,手指沿着腹沟向下摸,继而握住了被冷落的肉棒。
樊商就像圈了地盘的大型野兽,呲牙咧嘴地拒绝任何可疑人物接近盛景。直到有一次,他摁着她在床上冲刺,枕旁边的手机开始坚持不懈地扰来电。嗡嗡嗡嗡烦得火大,他狠狠按了接通键:“祝嘉安,你最好有急事!”
樊商闭着眼睛深深呼。他的还插在盛景里。
“别动。”
跟着樊商学健技巧,举着手机喊了声谢医生,樊商的脸刷地黑了,当天凶得要命。第二次再来电,两人肢交缠,樊商亲着盛景顺手摁断了电话。
“有点腻了。”盛景骑上樊商的膛,对着饱满夸张的大肌深深思索,“我们换个玩法吧。”
樊商笑了一声,俯向前,将手机进盛景手里。因为这个动作,昂扬的肉棒插得更深了,腰严丝合地抵着翘的尖。
“哥,樊哥,顺手帮个忙。”祝嘉安苦口婆心,“都一个寝室的,你俩又没深仇大恨,递个手机的事儿,我回来请你吃饭好不好?”
盛景住了他的手腕,略一思考,将两只攥紧的手按在颤抖的肌上。她了腰,间的肉棒顺着狭窄肌的中往前,冒水的蘑菇直接戳到了樊商的下巴。
学弟不学弟的不清楚,现在倒是有个学长在后干。盛景跟祝嘉安说“不要”的时候,樊商就故意往里,得水声咕啾响。
并不剧烈但尖锐的疼痛,瞬间扩散至整个膛。樊商额青毕现,牙槽咬紧,试图扒拉掉衣物夹:“你……”
话里话外还是担心樊商不愿搭理盛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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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急事找你!哎哎哎别挂,我找盛景!他手机可能信号不太好,总接不着我的电话……我就说他那个手机该换了!你在寝室吗,把电话给他,我跟他说点事。”
但这次似乎不太一样。
……基本没成功接通。
除了谢予明,祝嘉安也找过盛景。很多次。
樊商对这种反制的验并不陌生。之前几天,他经常被她按到间口交,完前面里面,弄得满脸都是水和。骑着他自我探索,玩爽了就将人踹开的戏码……也不是没发生过。
盛景摸索着在床栏边取了两个衣物夹。木制的小物件,不到半指长,樊商平时用来夹巾的。而今她着它,一边一个,夹住了他的。
“我在影片里看过交。”盛景咬了咬嘴,用一种为难而又温柔的语调说,“学长这么大,挤一挤应该也可以吧?”
自从加了祝嘉安的好友,这人每天都发一大堆无关紧要的东西刷屏,简直算得上信息污染。
她撑着自己坐起来,反手推倒樊商。他那坚的玩意儿了出来,端还牵连着晶莹的丝。
但盛景暂且不想。
“……你,唔,你看着办吧。”盛景胡乱挂断电话,埋在内的肉棒顿时加快速度,啪啪啪地抽插着,撞得她腰颤抖,花淅淅沥沥地水。被樊商握住的阴,也有了的迹象。
祝嘉安打的是樊商的手机。
盛景警告似的瞪了樊商一眼,举起手机:“……祝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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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啊,不带东西没有收假的仪式感。”祝嘉安开着玩笑掩盖失落感,“那我就自作主张了,反正带什么礼物回来你们都得收,给个面子啦小学弟。”
“嗯……”盛景抖了一下,尽力平复语调,“我什么都不需要。”
微微沙哑的嗓音顺着信号钻进祝嘉安耳朵里。茶金发的年轻人莫名其妙心加快,抬手按了按不听话的腔:“啊,是我。那个啥,我在A市,快放假那会儿就去了,家里有点儿事……我给你发过信息,你应该看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