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开口，“别和我玩你们中原人那套弯弯绕绕的，我不懂。”

        “自然是喜欢小郎君的意思了。”皇帝声音轻快，顺口调戏起小郎君来，“小公子生得好，子爱，小娘我一见便先酥倒半边子呢。”一面说着一面还伸了手去挑了阿斯兰下巴来，“瞧这几日磨得，消减了许多，倒教人心疼。”

        妖已经面朝墙，只抬望天。

        幸好此是囚室深，里几间并没关押什么人。

        阿斯兰一把扒下皇帝揩油的手，眉心皱起，怒：“你玩什么把戏？”

        “调戏美貌小公子啊。”皇帝笑得无赖，过了片刻才缓了神色，“要借你份杀杀你那四叔的威风，得需你合着些。”

        “怎么合？”

        他这下倒干脆。皇帝挑眉，轻声笑，“也不难，只要你个惑主妖侍就行了。”她见着阿斯兰要发作，仍旧缓缓来，“也不是全无你好。你只给我指了你下来，我替你养在外，这遭行刺之事便就此揭过去，冯若真那边我只将当场捉拿的两人斩了作交代便是。”

        貌若天女，心如蛇蝎。

        阿斯兰皱眉沉了许久才：“为什么？”

        “自然是于我有好了。”皇帝略有几分嗔怪地瞧他一眼，面上笑得轻飘，“你四叔送你来，又安排人刺杀冯若真再推到你上，是想要我摘你脑袋，自此你们主战派就只将我作了仇雠，他自坐稳王位。”

        “你们呢，想着先刺冯若真，鸿胪寺礼宾，这一档子城中先乱将下来，禁军自然分散到城中守卫，再由你里应外合，佯作顺服好刺杀皇帝。中无继嗣，自然要乱一番，你自可趁乱回了漠北去夺你叔父的王位，这是你们的计策，可惜你不知在想什么，临到了中断了计策，现在只能被我全数搜捕。”

        阿斯兰撇开了视线闷声，“……我没想过是你，早知你就是皇帝，我会想别的办法。”

        “此事姑且不谈，”皇帝没他这点小情绪，“目下是我被架着非得摘了你同你这些下的脑袋不可。可你这一系没了，你四叔王位坐得稳，对我却险，所以你和你的下得活。要让你活，我也没得好法子，只有个教美色迷昏的风皇帝了。”

        女人半倚在后墙上，手臂却早伸进阿斯兰斗篷里去了，蛇一般绕着腰往上攀援，“至于你两次要杀我，我就放过不谈了。”她勾着嘴角笑，一下按在阿斯兰口上，“刺青不错，下次选死士别选这种有标记的。”

        那手顺着衣襟伸进去，还有些凉意，惹得阿斯兰绷紧了子，却还是立直如松，纹丝不动任皇帝施为。

        “你这会子乖巧得紧。”手底下是年轻小郎温热的肌肤，越是绷紧了，那点鼓起的口便越柔韧，教人忍不住去，“怎么了，小鹿乱撞？”她的手一下停在阿斯兰左上，掌心底下是擂鼓似的震动。

        再按得紧些，便能见着眼前小郎结动的模样；手指轻挑，掠过前，便是腮带红霞，眼落清泉之态；顺着肋缓缓攀上，又是一番檀口微张，肩胛轻颤，绒颤栗。